场考试容易出现意外。
诺大的死亡森林,死个人再正常不过了,
日向玄介也猜到了猿飞日斩的打算,浑浊的眼眸掠过一抹精芒:“死亡森林会是这只破笼之鸟的葬身之地,家族很快会洗清污点。”
…………
黄昏时分。
日向日足带著两名僕人离开族地,来到村子边缘的福乐街。
福乐街有一座居酒楼,没有名字,门面装潢的也並不精致,看起来平平无奇。
但却是包括日向日足在內,许多有身份地位的人最喜欢来消费的地方。
这里的厨子精通五大国的菜餚,酒水更是从大洋彼岸的水之国运来的。
这里的歌妓不仅唱的曲最好听,腰儿也最细。
最关键的是,保密措施非常到位。
在里面可以摘下虚偽的面具,肆无忌惮的放纵,享乐,无论做什么,都不用担心泄密。
看到日向日足带著进入居酒楼,早有准备的女將立刻迎了上来,躬身道:“日足大人,还是老规矩”
日向日足没说话,挥挥手示意女將退下,旋即带著僕人行走在蜿蜒曲折的长廊上。
居酒楼门面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內部装潢的极为精致。
长廊一侧的墙壁上画著飞鸟走兽,日月星辰,自然之美尽在其上,奢华糜烂尽在其中。
哗啦!
日向日足拉开一扇紧闭障子门。
到地方了。
这是一处四叠半房间,中间摆放著蒲团,矮桌,两侧的墙壁上掛著一副春夏秋冬四季山水画。
从房间看向外面,映入眼帘的是一处风景秀美的庭院。
女侍者送来点心酒菜,唤来两名歌妓后重新將障子门关上。
日向日足看著左右两边倒酒的歌妓,却是没什么兴致。
他这几天的心情不太好。
村子里已经开始出现不和谐的声音,说日向日差是被宗家逼死的。
他走在大街上,都感觉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日向日足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喃喃道:“寧次,在云隱村待著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回来送死……”
与此同时,居酒楼外。
日向玄介独自一人踏入居酒楼,女將连忙迎了上来,恭敬道:“玄介大人,您来了”
日向玄介瞥了眼女將,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淡漠道:“日足在哪”
“日足大人在上面歇著呢,您隨我来。”
“不必了,你告诉我位置,我自己去找他。”
日向玄介踩在木质地板上,莹白眼眸透著精芒,一步步往前走。
路过一个拐角时,两名日向分家僕人守候在门外。
日向玄介眼睛微微眯起,隨后旁若无人的走过去。
“玄介大人,您怎么来了”
分家僕人看到日向玄介,面露惊讶。
老爷子一把年纪了,还来这种地方快活
日向玄介沙哑著嗓音问道:“日足在里面吗”
“回玄介大人,家主大人刚进去还不到半个小时。”
“很好。”
剎那间,一抹刀光绽放开,猩红的鲜血溅射在障子门上。
甩了甩刀上的鲜血。
日向玄介用力拉开障子门。
“谁啊!”
被打扰兴致的日向日足眉头微皱,大声喊道。
他抬头看了过去,醉意清醒三分。
站在门口的那个男人,年龄二十三四岁左右,五官硬朗,最关键的身高长相和他极为相似。
不,不是相似,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你,你是……日差”
日向日足颤声道。
两个歌妓闻言倒吸一口凉气,死去的日向日差活了过来
“……”
包厢的气氛骤然凝固,给人一种深陷泥潭,吸进肺部的空气无比粘稠的错觉。
哪怕她们只是大人物的玩具,也听说过日足有个名叫日差的双胞胎弟弟,两年前自裁身亡。
当然,她们听到的版本是,日差为了保护村子,保护家族,保护唯一的哥哥甘愿赴死。
日向日差握著制式长刀缓缓走进包厢,血珠沿著刀尖坠落,掉在地板上摔的四分五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