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老东西体内不知道堆积了多少毒素,得给他来一剂猛药才行!”
月关将怀里的草药一股脑堆在地上,种类繁杂。
有带着尖刺的紫色藤蔓,有结着黑色浆果的矮株。
还有几片泛着银光的宽大叶片,凑近了能闻到一股混合着苦涩与辛辣的气味。
“菊花关,你当老夫的身子是铁打的?”
独孤博看着那堆足能装满两个大药篓的草药,绿眉拧成了疙瘩。
“这些玩意儿混在一起,你是给我解毒还是下毒?”
“你管它是解毒还是下毒,有用就行!”
月关抱起胳膊,下巴微扬。
“你体内的蛇毒积了几十年,早就跟经脉缠成一团了。”
“不用这些猛药打底,怎么把毒素从你体内逼出来?”
他捡起一株带着露珠的青色药草,在独孤博眼前晃了晃:
“这叫‘透骨草’,能渗进经脉缝隙;那黑浆果是‘寒浆果’,能中和你体内的燥毒。”
“还有那银叶子,是‘净脉叶’,逼毒的时候能护住你的心脉!”
“这里每一样都是老夫精挑细选的,你敢说没用?”
独孤博被他怼得语塞,盯着那堆草药看了半晌,冷哼一声:
“最好有用,不然……”
他指尖微动,一缕墨绿色魂力闪过,带着刺骨的寒意。
“老夫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真正的猛药。”
“切,吓唬谁呢?就你那老骨头,便是毒解了,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月关伸手将独孤博往旁边一挤,眉梢带着几分不耐:
“没事就挪挪地,别挡着我配药。”
“你!”
独孤博气得胡须都颤了颤,却又硬生生压下火气,梗着脖子道。
“我还有事求你,暂且不跟你一般见识!”
嘴上虽硬,身子却诚实地往旁边挪了挪,只是那双眼睛仍瞪着月关,满是不服气。
菊斗罗轻嗤一声,没再理会他,转身将地上的草药全都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