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螺丝咕姆微微点头，语气中透着一丝机械特有的冷静与严谨：“正是。而且，那恐怕并不是一道简单的防火墙。”

“翁法罗斯以空间作为第一道屏障，对黑塔女士来说，跨越这道屏障易如反掌。可那第二道屏障…名为时间。”

现实——

托帕直播间。

托帕道：“不愧是螺丝咕姆先生，一眼就看穿了问题的本质。在商业谈判中也是如此，有时候对手抛出的诱饵只是表象，真正的陷阱往往隐藏在看不见的时间成本里。”

直播间的网友。

“黑塔吃瘪的样子还挺少见的。”

“时间和空间双重屏障，这翁法罗斯到底是个什么鬼地方？”

“螺丝咕姆太帅了，这才是真正的绅士风度。”

“托帕总监说得对，时间才是最贵的货币，一千年的利息真的很吓人。”

“虽然听不太懂，但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所以黑塔其实根本没进去？只是在门口蹭了蹭？”

“前面的比喻太生草了，不过好像也没毛病。”

剧情中——

瓦尔特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黑塔女士提到，她在翁法罗斯的世界里看到过两位无名客的残像，只是那看上去既像残留的忆质，又像数据的投影。”

“这么看来，在不同的时间，星和丹恒的步履曾经与黑塔女士重叠。”

星期日的声音带着一丝宽慰：“往好处想，这至少说明他们二人确实安全降落，并且展开了较为成功的开拓。”

螺丝咕姆缓缓踱步：“以时空作为屏障的世界，在我所经历的漫长岁月中，确实曾经见到过……各位可曾听说过……帝皇权杖？”

黑塔的声音立刻拔高了几分：“鲁伯特二世所拥的诸多权杖中，以反生命程式驱动、专司于模拟万千文明毁灭路径的巨型系统……”

“即使在学派战争中，其余权杖的算力被榨干时，也无人敢动用那种不受控的智识杀器——它们要么被永久封存，要么被远弃星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