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节,接泊成水管,把山泉水引到稻田。
若真的水渠引不到水,就只能农户用木桶、陶罐从附近的水井挑水浇田,先保住那些长势好的稻子。
我还有一个提议,春稻收割完,我们尽量建多点蓄水池,小型水塘,最好一个村建一个,把水井挖深加宽。
秋季的水稻,若有些水稻田真的无法灌溉到的,就改种耐旱的食物。在无粮食的情况之下,也能有食物填饱肚子。”
彭世凛这番话也正是周文强一直在想的。
“小彭,周大哥也是有这种想法。那么明天就安排去把城南的老水库的水放下来。
但小彭说未来的两三年也会有干旱问题,你是怎判断出来?”周文强笑着问。
彭世凛笑着说:“这个是我下乡与一些上了年纪老农民谈话时,他们告诉我的。
虽然不一定很准,但他们一辈子都在田间劳作,几十年看天吃饭的摸爬滚打的经验积累得出来的实践结论。
对未来天气这些老农民自己的一套判断法子、比旁人准几分的直觉。”
周文强听后哈哈大笑:“小彭,我也是农民出身,你说这些这老农民有自己一套对未来天气的判断诀窍。
云走得快不快、蝉叫得响不响,老农民瞅一眼、听一耳朵就心里有数。
好,我会听从你的建议。等把春稻收割后,我就要大家多建蓄水池,打多几口井。
虽然不希望未来真的有干旱现象出现,但未雨绸缪,总比到时候手忙脚乱、看着庄稼干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