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如梦初醒,一个“木”一个“区”合起来就是天枢的枢字,此时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众人把目光再次投向天枢,
天枢挠挠头:“可是我之前真的不认识这位少可汗啊?”单娟沉声说:“去一趟不就真相大白了吗?”众人也顾不上吃饭,整理一下衣装随即出发,单娟换上一件垂袖襦裙,方便遮住手上的冰棱,少可汗的下榻处并不难找,一行人很快就到了目的地,门口一个壮汉在把门,他看到天枢的时候脸上也露出了不可思议:“穆驱兄弟,别来无恙啊…”他一个粗野汉子扯文邹邹的词,怎么看怎么别扭,天枢对这人也完全没印象,为了化解尴尬他也回一个礼:“兄台好久不见…”但确实叫不出对方名字,也无法向众人介绍此人。^x~k¢a~n?s*h?u¨w¢u/.·c^o`m^单娟暗暗点头,看来她猜的没错,天枢就是蒙兀草场那位穆驱,只是天枢这行为也不像装模作样…那壮汉一愣:“我是图尔荪啊穆驱兄弟,当初在那蒙兀草场上我们还差点大打出手…”单娟赶上前打圆场道:“是这样,穆驱他前段时间受重创记忆缺失,所以难免会忘记一些什么,连我们几人他都记不全了…”说着向众人使眼色,钟南万心领神会:“对对对,前段时间他差点连我都要一块收拾…”图尔荪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穆驱兄弟受苦了。”天枢索性顺水推舟:“嗯…图尔荪兄弟,我又记住一个名字。”他声音故作欣喜,好像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壮举一样,此时星戈出来迎接,刚好看到这一幕,他连忙招呼众人落座,也不再追究天枢对其视若无睹的事,想想也合理,他客帐在可汗大营外围,还被震飞堪堪保住性命,穆驱当时在可汗大帐中,也就是遭袭中点上,没有缺臂少腿而仅仅失忆,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席间星戈询问单娟,“穆驱”现在是什么情况,单娟索性信口开河,将他们遇到天枢的事夸大其词了一番,醉仙楼对峙在她口中变成了天枢对众人大打出手,双方合兵一处也变成了势均力敌后的互相利用,给泰斗六人听的一愣一愣,心说单娟这姑娘信口开河,但星戈不知道真实情况,他唯一获取信息的渠道就是单娟这边,所以也只能听单娟一面之词,星戈询问道:“单娟姑娘恕我冒昧,我想问一下你们和穆驱是什么关系?”单娟一愣不知道如何作答,紧紧摁住自己受伤的位置,此时钟南万挺身而出:“在下钟南万,在剑南道与天…穆驱为异姓兄弟,我们二人自剑南道初识,至今已有十年有余…”星戈看着单娟:“单娟姑娘,你呢?”单娟注意力被伤口的灼痛占据,一时间心不在焉,钟南万接过话头:“她与穆驱二人自小相识,甚至早于我与穆驱兄弟,是青梅竹马之交。”“哦…”星戈眼中闪过一丝失望,突然他注意到单娟的大袖角上渗出的水滴,他有些关心的问:“单娟姑娘,你这是…”单娟随口扯谎:“灵刃无眼,那天与他大打出手被其所伤。”穆锋连连附和:“那天穆驱简直毫不留情,连单娟姑娘都被其所伤…”星戈点点头,更加相信穆驱失忆,众人再寒暄几句后各自告别,泰斗六人相互掩护印证的滴水不漏,众人离开的时候星戈依然沉思不语,也没有起身相送,离开之后,天枢询问单娟:“你手上的伤到底怎么回事?” 单娟一脸无所谓:“没什么,就是被茶汤烫了一下。”“还能烫手背上?”天枢有些不可思议,单娟白了他一眼:“端碗不稳洒手背上了。”天枢虽然起疑但也没有多问,他换个话题:“你说这少可汗找我到底有何用意?”单娟摇摇头:“有可能是他认为,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故想招揽入麾下,所以你之后要隐藏一部分实力…”天枢点点头表示赞同此时星戈那边星戈眼看着众人走远了他沉声说:“你出来吧。”拖拖牧花从后屏中走出,脸色充满了疑虑,星戈问道:“你觉得这个是穆驱吗?”拖拖牧花摇摇头:“我不确定,看眉目倒确实有几分相似,但总觉得差点东西,而且好像他们在合力隐瞒什么…”星戈点点头:“我也有同感,正好明天有他们的对局,到时候我们一看便知。”次日众人登台前,天枢回头问单娟:“你还行吗?”单娟感觉自己的小臂火辣辣的疼,就连召出的冰棱都难以压制,但她还是强挤出一个笑容:“没关系,能行!”天枢还想问什么,此时鼓吏催促双方上场,双方同时登台,一般情况下天枢一人前出风卷残云也就罢了,偏偏这时候天枢突然发现星戈也来到了现场,在星戈的旁边还有一个他前所未见的姑娘,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姑娘从入场开始就一直盯着自己看,他心中暗暗叫苦,隐藏实力意味着不能速战速决,他苦笑着哑声对单娟:“这局看你的了。”单娟点点头,她倒是完全不慌,冷声道:“按计划来!”众人默契的站在预定位置,只听一声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