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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舒言靠坐在车厢壁上，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被雨水模糊的荒野景象。手中的半枚胸针硌在掌心，带来清晰的痛感。

灰隼坐在副驾驶位，通过后视镜观察着后面的两人，尤其是林舒言。他的眼神依旧复杂难明。

“你认识我母亲。”林舒言突然开口，没有看灰隼，声音平静地陈述。

灰隼沉默了一下，点了点头：“苏婉同志……是的。我和她，还有‘夜莺’，曾是同一期受训的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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