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一种……近乎悲哀的了然。
她拿起我脚边那个空酒瓶,和自己的并排放在一起。
“走吧,”她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向我伸出手,“回去了。”
她的手在夜风中有些凉。
我看着那只手,看了几秒,然后,抬起自己因为酒精而有些无力发沉的手,放了上去。
她用力,将我从路沿上拉了起来。
两人都有些脚步踉跄,互相搀扶着,像两个醉鬼,摇摇晃晃地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
谁都没有再说话。
只有夜风穿过空旷的街道,发出呜呜的声响。
快到宿舍楼下时,她忽然停下脚步,转过头,看着我的眼睛,很认真地说:
“Yuna,别输。”
我一怔。
酒精让大脑反应迟钝,一时间无法理解这三个字里包含的复杂意味。
是鼓励?是警告?还是……某种她自己也不确定的期望?
她没有解释,松开我的手,率先走进了楼道。
我站在原地,夜风吹散了身上最后一点酒意,带来一阵寒意。
别输。
我看着楼道里声控灯亮起又熄灭。
然后,也迈步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