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找你。”我迎着他的目光,“时限,七十二小时。”
刀疤男沉默了几秒,将那张已经显现出字迹的卡片凑到油灯上,点燃。火焰吞噬了代码和指令,化作一小撮灰烬,飘落。
“成交。”
他站起身,动作间带着猎豹般的敏捷, despite the injury。他不再看我,走向密室另一侧一个几乎与岩石融为一体的暗门。
“等等。”我叫住他。
他停下脚步,没有回头。
“如果……”我顿了顿,“遇到‘自己人’,知道该怎么做。”
刀疤男发出一声短促的、意味不明的嗤笑。
“放心,‘老板’。”他刻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带着讽刺,“干我们这行的,只认钱,不认人。”
说完,他推开暗门,身影融入后面的黑暗,消失不见。
密室里,只剩下我,和那盏摇曳的、仿佛随时会熄灭的油灯。
空气里的血腥味,似乎更浓了些。
我站在原地,没有立刻离开。
父亲。极东会。李秀满。刀疤男。
一条条线,在黑暗中交织,缠绕,最终,都指向了更深、更不见底的深渊。
而我,正亲手将这些线,越收越紧。
也把自己,困在了这网中央。
油灯的火苗,猛地跳动了一下。
像某种不祥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