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选择,Yuna小姐。”
选择?
是继续躲藏,等待不知何时才会出现的“时机”和另外两把钥匙?还是主动出击,去寻找破局的方法?
“另外两把钥匙,”我盯着他,“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安德烈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权衡着什么。最终,他缓缓开口:“夫人去世前,除了我,只长期接触过两个人。一位是她在瑞士的私人律师,汉斯·穆勒。另一位……是她在首尔大学时期的挚友,一位姓金的心理学教授。”
律师。心理学教授。
母亲会将如此重要的钥匙,交给他们吗?
“这两位,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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