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次绝对远超自己之前的任何认知。

他深吸一口气，问道：“那么……圣人在此等候，所为何事？十二元辰试炼，是您设下的？”

“不错。”

黑猫点了点头，碧绿的瞳孔深邃地看向陆离，仿佛能看透他的一切。

“那十二道门，是为了筛选和磨砺可能出现的种子，留下的一个小小游戏。”

“融合了天地间十二种基本的道韵规则，是我对后来者的一点考验。”

它顿了顿，语气变得有些认真道：“你能全部通过，并且是以一种近乎补全自身的方式通过，而非单纯地暴力破解或取巧，这很难得。”

“你走的路，刚好可以利用这十二元辰补全自己，只不过，想要创建规则，亦或者脱离规则，太难太难，你想要成圣，太难……”

“若是简单一点的路，此时，你已经该突破十万大关，成为圣人，然而……”

“不过也好，这样，我们才能看见希望，终末之人，你说呢？”

陆离心中一凛，对方竟然能看出这么多！

连终末隐秘都能察觉！

“圣人慧眼。”

陆离没有否认，也没有详细解释。

“我机缘巧合，踏上了这条道路。试炼之恩，晚辈铭记。不知圣人现身，是否有其他指示？”

黑猫伸了个懒腰，从阴影中完全走了出来，在阶梯上踱了几步，尾巴尖轻轻摇晃。

“指示？谈不上。”

它的声音恢复了那种淡淡的疲惫。

“你能通过试炼，证明你有潜力，或许……在未来某一天，能成为改变这绝望循环的一个变数。”

“甚至超越我等。”

它回头看向陆离，碧瞳中光芒微闪道：“继续往上走吧。”

“阶梯的尽头，是离开这片的出口之一。”

“你的同伴，应该还在外面某个地方苦苦支撑，或者寻找你。”

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