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也不是办法,况且,他曾经力斩近十数的金丹初期,对上面前二人,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狂妄至极!”
两位金丹中期的仇恨很快被他吸引过来,不由分说,开始对他动手。
他们一人执枪,飞在空中,身形连连突进,手中长枪犹如毒蛇一般,逼得朱无忌一次次闪躲。
而另一名金丹中期,则擅长一种六脉神剑般的掌脉之剑,只见他双手连连结印,一道道气剑频频攻来,与那枪手相互配合。
一远一近,配合的还算默契,也确实给朱无忌带来很大的麻烦。
朱无忌只好手段尽出,身上柳藤飞舞,迎击枪手的叠叠枪花,身边飞剑环绕,烁烁雷芒,轰挡那气剑修士。
磅礴的法力波涛般地阵阵涌出,如今朱无忌招式不多,战技不强,故而只能信奉一力破万法的打法。
与之鏖战数合,他也没讨到太多的便宜,对方确实人多势众,加之攻击凶险,一味防御,反而只会陷入被动。
索性升腾气势,起反攻之心,自古交锋,先杀远程,籍着这个惯例,他将一身炽炎集聚与身,化作一团火球,轰然撞向那气剑修士。
眼见攻击逼近,他手中气剑连连震出,试图挡住朱无忌,朱无忌却压根不打算防御或躲闪,其速丝毫不曾减少,甚至还越来越快。
气剑修士终于意识到不对,皱着眉回转法力,护住周身,试图抵挡。
朱无忌却忽然化作一团烟气,在气脉修士面前闪了一下,气脉修士只觉腹上传来一阵凉意,低头一看,小腹之处,已多了一道狰狞的伤痕。
转而看向朱无忌,只见他手中正抱着那从异兽身上猎到的那根尖角。
那根尖角锋锐无比,被他用作武器,刚刚只是随意一划,便差点将之肚肠给划出来。
气脉修士大怒,连忙以法力止住伤势蔓延,但恍然间,朱无忌已翻身到了他的背后,那锋锐尖角,不由分说地又往他的背上刺去。
气脉修士分身乏术,眼看着要被刺穿后心,此时那长枪修士终于举枪而来,一枪挑破朱无忌的攻势,朱无忌不得不防,手中尖角回收,与那长枪撞在一起。
枪势极强,朱无忌被击得飞退,手中尖角脱手,虎口也几乎被震裂。
将伤就伤,他索性不顾枪威,伸手向那枪身抓去,同时柳藤齐出,牢牢捆住枪身。
长枪修士不得不回抽枪身,避免武器被朱无忌夺去,朱无忌猛然一放,长枪修士被余势一晃,滞了一瞬,而朱无忌的飞剑,则借此机击出,带着滔滔雷光,以流光之势,划过长枪修士的面庞。
长枪修士扭头急躲,这才逼开被他割去头颅的凶险,但两道飞剑,还是给他的面庞留下了两道狰狞的伤口。
“妈的!”
一轮交锋之间,两名金丹中期身上都多了或多或少的伤,一时更为气愤,不留余势,凶狠向朱无忌攻来。
朱无忌边打边退,与之轮战,体内法力不绝,支撑他一轮轮接锋。
除了地对空微有劣势外,他几乎已摸清了两名修士的攻击路数,渐渐地,甚至还愈战愈猛,显得游刃有余。
那两名金丹中期同样纳闷,和朱无忌打了这么半天,两人分明压着他打,可自身的法力越打越少,朱无忌身上的气势,反而变得越来越猛。
“这小子不好对付,尽快结果他!”
他们意识到了朱无忌的棘手,加强手中攻势,欲封死朱无忌。
“无忌大哥,我来帮你!”
一旁的田狗看了半天,看得是又惊又慌,终究还是忍不住出手帮助朱无忌。
他挥舞着自己的短刺,主动攻向那长枪修士,长枪修士不得不回枪以对,田狗则是以自身反应速度的优势,牵扯着长枪修士,将之引到一边,为朱无忌分担一些压力。
朱无忌得以缓息,集中精神,专攻那受伤的气脉修士。
气脉修士被他连连轰击,渐许不支,甚至露出致命破绽,被朱无忌抓住机会,雷光再度轰向他那受伤的小腹。
气脉修士的小腹被雷光轰得焦糊,一时丹田受损,法力流转不顺,身形迟滞,身子也从低空跌落。
朱无忌趁此机会,压住他的身形,将之以柳藤牢牢困起,轰然的雷波沿着柳藤一阵阵击出,电得气脉修士痉挛不止,朱无忌趁他虚弱,手中那异兽角作剑,斜斜挑过他的肩膀。
气脉修士反应不及,半拉肩膀连带着头颅被划下来,双目之中,一时挤满惶恐,然眼中的光,却在不断凋零。
朱无忌又是一刀,刺穿了他的心脏,也终结了他那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