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告诉我,凭什么!”
月歌以其神威压制着场内的百姓,百姓们慑于其势,战栗如鼠。
场外观望的朱无忌看了半天,似乎也看出一分端倪,如金蟾所说,这家伙力量似乎有限,这威压只能影响到场内平民,他们在外五六米,便已无法感知到这股威压。
“金蟾那边,应该准备好了吧!”
观望了一眼天色,朱无忌心有打算,今日,便当着这些黎民的面,让这个伪仙,彻底跌落神坛吧!
他抽出短斧,瞄准空中的月歌,短斧蓄势,附着着绵延法力,流星一般砸了过去。
月歌似乎未曾意料有人偷袭,后知后觉,直到短斧已欺近其身,才作出反应,狼狈一闪,堪堪避过这一击。
村民们的压制再度消失,有人抬头,看到了这一狼狈的瞬间。
接着,又是一把短斧飞来,擦着月歌背后的衣角过去,险些削中他的屁股。
村民们认出来了,那飞行的斧刃不过是他们平日劈柴所用的斧头,这寻常的凡物,竟让所谓的土地神如此狼狈?
众目睽睽,骤然盯紧了空中的月歌,某种不解与质疑,在他们的心中迅速发酵。
而后,所有人的注目中,跑出来一只锦毛鸡,这鸡竟扑腾着翅膀要向那土地神啄去。
月歌不明所以,只见那疯鸡不顾一切冲撞而来,他自然能认出这是先前那只鸡妖。
疑惑的是,这鸡妖莫非不怕死,凝气小妖,也敢挑衅其神威。
“不对!”
鸡妖只是幌子,鸡妖的背后,藏着一道更凶险的攻击,那是一道极不明显的棍罡,虽不致命,但若是自己大意被击中,只怕也要露出狼狈一面。
他只能再度闪烁躲避,摆脱那棍罡,和鸡妖也脱开好远。
这一举动,在那些普通百姓眼中看来,他一个堂堂的土地神,竟被一只鸡追得狼狈闪躲,可谓荒谬。
而那只鸡,速度快得跟闪电一般,待他想要反击,鸡妖已飞退了到场边,离他已有十数米距离。
“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月歌恼怒不已,目光在周边搜索,他知道,这只鸡不可能单独出现,那只讨嫌的猪,必然也躲在附近。
方才才被那猪妖跑开,如今又来坏自己好事,让他如何不怒。
想起猪妖,他那受伤的眸子又隐隐现出痛感,他的月轮之眼本是他们月族的先天法术,可那猪妖眼中,竟迸出了金乌炽焰,那东西,可是月寒的天克之物,若不是那东西数量稀薄,此刻,他怕是早已瞎了。
这猪妖分外奇怪,他不得不对其多作提防。
刚想着猪妖,那家伙便从场外隐蔽处现身,只见他和一头河马相互配合,由那河马将他掷出,挥舞着长棍,向自己打将而来。
这一次,可不能再让他得手!
月歌自认为自己已做出了充分的准备,这一次,必然要将这些妖怪擒住,世代收作奴仆,以泄自己的愤怒。
飞向空中的朱无忌紧盯着月歌,这家伙此刻负手而立,一副傲慢模样。
但背后那双手分明在暗自蓄势,看样子想要一击击败他。
这家伙虽然表面看起来傲慢,但却是阴险得紧,他不能轻易出手,但一出手,必然会一击击废自己。
好在他本来目的也不是直接和月歌交锋,从一开始,河马丢过来的位置,便是偏移的。
于是月歌便眼睁睁看着他歪斜从自己身边飞走,所积聚的招式也在犹豫中并未出手。
与月歌擦身而过的朱无忌,却在即将堕地的一瞬,猛然伸出柳枝,趁月歌不备,将其缠住,而后,将月歌从空中拖了下来,砸在地上。
堂堂土地神,竟又被一只猪拖到了地上!
这一幕看在村民们眼里,无疑又是一阵惊悍!
朱无忌从头到尾打的便是这种主意,在这些黎民面前,折损月歌的威严,比伤害他,更为实用。
月歌全然不曾料到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眼下自己被朱无忌捆得结结实实,那帮百姓又紧盯着自己,必须尽快解决战局才是。
他再度施放法术,聚形散气从层层束缚中遁走,转眼出现在朱无忌身后。
朱无忌早有准备,感知到他的到来,自身立时凝成土壳,月歌的攻击跟着落到他的背后,这一击尤其凶悍,将他掀飞出去好远,若非有土壳护身,只怕要落得个五脏俱裂的结果。
趁着和月歌拉开距离,他毫不犹豫,疾奔而逃,月歌也急追上来,想要将他擒住。
这时暗中蛰伏的其他小妖也跳了出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