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对须弥开战?我也想问为什么呀!要是我当真对枫丹开战了,我能和你们一起被关起来吗?”
听到芙宁娜的解释,众人也觉得有些道理。
要是芙宁娜大人当真宣布发动战争,那她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须弥,更不可能被须弥抓起来。
“那芙宁娜大人,以您的力量,难道还不能带我们冲出去吗?”又有枫丹人问道。
“带你们冲出去的难度不大,但我不能这么做。”芙宁娜摇摇头道。
“为什么?”
“因为我是水神啊!”芙宁娜解释道:
“要是作为水神的我攻破了须弥的监狱,那这件事就解释不清楚了,指不定须弥人真的会以为我们要对须弥开战呢!”
“那敢情您和我们一样,都只能老老实实地待在监狱里呗?”
“这倒不是。”芙宁娜摇了摇头,然后又释放了几个闪电,打了几个贵族后道:
“虽然作为枫丹的水神,我不能针对须弥采取行动。但你们枫丹人,我打你们就没关系了,不用担心影响枫丹和须弥的关系。”
闻言,一众贵族不由得在心中哀叹道:
敢情我们这位水神大人,最大的能耐就是欺负我们呗!
“那芙宁娜大人,我们真的就只能待在监狱里吗?”
面对一众枫丹人的提问,芙宁娜思索了片刻,转而道:
“其实想要出去,也不是没有办法!”
“唉,芙宁娜大人,您有办法让须弥放我们出去?”
“我就只有一个办法,但不知道有没有用。”
说着,就见芙宁娜走到牢房门口,双手抓住牢房的栏杆,哭喊道:
“来人啊,冤枉啊!我们都是枫丹的良民,我们真的只是来旅游的呀!还有,我就是水神芙宁娜,我真的没有对须弥开战啊……”
见到芙宁娜如此作为,在场众人都是一阵无语。一旁的卡尔·英戈德上前,有些尴尬得提醒道:
“芙宁娜大人,您不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对吗?”
不对?哪里不对啊!
芙宁娜闻言看了看自己这一身蓝色的礼服,暗道:
好像确实有些不对,监狱里的犯人一般不是这个穿着。
说着,芙宁娜施展变身术,给自己换了一身黑白相间的囚犯服,然后点了点头,暗道:
嗯,这感觉就对了嘛!
随后,芙宁娜又开始呼喊道:
“冤枉啊!我们枫丹真的没有对须弥开战啊!”
“你们要相信我呀!我是芙宁娜,我真的是枫丹水神,我要见贤者,我要见草神,我们枫丹真的是冤枉的!”
……
看着这样不着调的水神,在场的枫丹人都是一脸无奈。可就是在这无奈中,监狱的深处却忽然传来了一阵笑声:
“哈哈哈,笑死我了!没想到,枫丹的水神大人,居然如此有趣!若是我们须弥的草神也有你这份乐观就好了!”
听到这人的笑声,芙宁娜当即停下喊冤,看向监狱深处。就见在那一片漆黑的地方,有着数十道沉重的锁链。锁链上布满了各种神秘的符文,显然是须弥各个贤者的手笔。而在这几十道锁链的束缚下,捆绑着一个宛若猎鹰般桀骜的男子。他有着明亮的双眸,健壮的身躯,脸上的笑容豁达无比,丝毫没有因为身上的层层束缚而感到委屈。
“你是谁啊?看你身上被捆了这么多铁链子,是犯了什么重罪吗?”芙宁娜好奇道。
“重罪?呵呵,当然是重罪,而且是枫丹最重的罪!”男子面对芙宁娜的提问,笑着回答道。
“真的假的?难道你把大慈树王的坟头给刨了?”
“哈哈,我的罪比这还要严重。”男子一字一顿道;
“我犯下的罪是,渎神!”
什么?
听到这个罪孽,在场一众枫丹贵族当即来了兴趣。
渎神?渎神好啊,我们这些贵族做梦都想渎神呢!
“喂,你是怎么渎神的?”当即有贵族这般问道。
“很简单!”那男子道:
“我曾经带着一群勇士,准备砍下大慈树王的脑袋!结果没打过,所以我和弟兄们蛰伏了起来。现在听说大慈树王已经死了,我们便准备再一次集结旧部,准备砍下小草神的脑袋!”
听到这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