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效果比较特殊，有特殊需要的人自然趋之若鹜，愿意出高价，用不着的……那是连瞧都懒得瞧上一眼。”

说罢，她便急急地挥手催促部下赶紧把那玩意儿端下去。

“且慢，请让我确认一下。”沐舟的声音虽轻，却带着不容置喙的认真，更有几分命令的意味。

紫珍珠不敢推诿，只得硬着头皮再次呈上。

沐舟接过那还带着些许温润黏滑触感的胶状物，放在白皙掌心端详片刻，指尖微捻，感受着那如同制作半途凝固糯米糕般的奇特质地

——黏糊糊的，又因放置稍久不够新鲜，透出些许颗粒状的固化感。

确认完毕，沐舟将其放回托盘。

身旁的古月娜立刻默契地调动水元素，一道清泉如丝带般缠上沐舟的手指，将她掌心沾到的胶质轻轻洗净。

沐舟抬眸，重新看向紫珍珠，“紫珍珠小姐，请问这个……鲸胶，你有使用过么？”

“啊？我？”紫珍珠像是被烫了一下，连连摆手，脸上神色古怪，“不不不！我可用不着那个！”

“而，而且……”她目光飞快地、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暗示，在古月娜身上溜了一圈，又迅速移开，声音低得像是在嘀咕，

“您肯定也用不上。您这位挚友……看起来十分身强‘指’健的，想必，不需要额外‘增进体能’。”

“？”

沐舟并非不知晓鲸胶现下被赋予的“传统妙用”是为房中秘术添加活力，

但实则鲸胶融化后服用可强化肌肉、骨骼、经脉强度，显著提升身体承受能力，好处多多。

可，紫珍珠显然是对后者玄机一概不知的。

当她评说自己“定然是用不着的”，话锋转至古月娜时却成了“瞧着身强体健无需增补”，这其间流泻出的意味……怎么想怎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