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飞快的窜了出去。
咯吱草的位置离这里也不远,炎狮不能走的太远,否则余渺就感受不到温度了。
炎狮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风雪中,又更快地归来,仿佛只是去洞口转了一圈。
他带着一身寒意,怀里却小心翼翼地护着一大包翠绿的咯吱草,叶片上还沾着晶莹的冰碴。
“渺渺,给。”他献宝似的递过来,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尾巴在身后快活地甩动,扫起一小片雪沫。
余渺接过那包带着寒气的绿意,指尖碰到草叶,发出清脆的“咯吱”声。
她拿起一片放入口中,清甜微涩的汁液立刻在嘴里化开,是这寒季里最让她惦念的味道。
她满足地眯起眼,又自然地拿起一片,递到炎狮嘴边。
炎狮愣住了,巨大的身躯有瞬间的僵硬。
他小心翼翼地低头,用嘴唇轻轻衔过,粗糙的舌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指尖。
余渺飞快地缩回手,耳根发热。
炎狮却像尝到了什么绝世美味,极其认真地嚼着,郑重宣布:“甜!”
其实他根本没尝出味道,满心满眼都是她刚才递草过来的样子。
下午,洞外风雪依旧,洞里却暖意融融。
炎狮将火生得更旺,确保每一缕空气都暖烘烘的。
余渺裹着厚厚的兽皮毯子,小口小口吃着咯吱草,像只储存过冬粮食的小兽。
炎狮就坐在她身边,手里打磨着一副新的骨梳,目光却总忍不住飘向她。
他现在是“被允许的追求者”了,这个认知让他心底像烧着一团火,滚烫的喜悦无处安放,只能通过专注手上的活计来压抑那股想原地蹦跳咆哮的冲动。
他打磨得格外仔细,要把每一根齿都磨得圆滑,绝不能扯疼她柔软的发丝。
余渺吃着草,目光悄悄落在他身上。
他低着头,侧脸轮廓在火光下显得格外硬朗,可眼神却那么专注温柔。
洞里很安静,只有柴火噼啪作响和他打磨骨梳的沙沙声音。
她悄悄挪近了一点,手臂轻轻挨到他热烘烘的身体。
炎狮瞬间僵住,连呼吸都屏住了。
他不敢动,只有那根不安分的尾巴,悄悄探过来,尾巴轻轻搭在她盖着的毯子角上,又把尾巴尖尖翘起来,免得上面的火焰烧着了。
余渺没动。
那尾巴于是得寸进尺,又悄悄往里勾了勾,蹭到了她的手腕,毛茸茸,暖呼呼的。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在温暖的洞穴里缓慢流淌。
炎狮依旧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感谢兽神,现在又多了一件——偷偷看一会儿渺渺安静的睡颜,心里被填得满满的。
他会变着法子找她可能喜欢的东西。
有时是几颗甜滋滋的冰浆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