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们训练才有劲儿。” 迪迦捏着糕的指尖顿了顿,突然把糕往林野的碗里推——糕上的星花瓣,和他指尖那片一模一样。林野咬了口糕,坚果碎裹着麦香漫开,是当年老队长在训练舱里偷偷塞给他的味道,甜得像小姑娘的星花露。 食堂的电视突然亮了,播的是难民星的新闻——镜头里,小姑娘举着麦秆小飞机,冲镜头喊:“队长哥哥!萧刻哥哥!星麦熟啦!”镜头一转,老队长的土堆前,摆着刚蒸好的星麦糕,糕上的星花瓣,和食堂竹篮里的那束,连成了片暖光。 “韩叔叔说,”小姑娘的声音裹着麦香,“猎户座的食堂,永远有热粥和麦糕。” 林野的喉咙突然发紧,旧疤的温度和粥的温度融在一起,像老队长当年拍他肩膀的手。萧刻把块星麦糕往他的碗里放,指尖的淡蓝星点裹着麦香:“老韩当年留的麦种,现在都种满难民星了——这就是他说的‘带着走的羁绊’。” 赛罗突然指着窗外喊:“看!那是什么?” 基地的星麦田里,嫩黄的麦秆正顺着风晃,晃得像老队长编的麦秆小飞机,麦秆尖的星花,亮得像训练舱的模拟光。而麦田间的土路上,孩子们举着星花追着跑,喊声裹着风钻进食堂,裹着麦香,裹着暖粥的热气,把整个猎户座基地,染得像老队长当年留的夜灯。 林野把剩下的半块麦糕放进粗瓷碗,碗底的小字裹着粥香,像老队长的笑,藏在每口粥、每块糕里,藏在猎户座的光里,永远暖着。 当奥特战士们准备返回光之国时,赛罗往作战服口袋里塞了十块星麦糕:“我要带回去给泰迦尝尝!让他知道,除了能量棒,还有这么好吃的东西!” 迪迦突然递过来个布包,包里是星麦种子,种子的种皮上,沾着老队长的指纹印。林野把布包攥在手里时,种子的暖光顺着旧疤往上爬,爬过战甲的麦秆纹,爬过食堂的麦香,爬过整个猎户座的光,像老队长当年说的:“咱猎户座的人,走到哪,光就带到哪。” 战机起飞时,舷窗外的星麦田正裹着暖光,暖光里,老队长的身影蹲在麦田间,冲他们扬了扬手里的麦糕,笑出的白牙,沾着麦粉,像当年在训练舱里的样子,永远亮着。
光之国的能量云裹着淡金色的光,林野攥着星麦种子的手心却浸着汗——布包上的麦粉印着老队长的指纹,像根线,牵着他往奥特食堂走。赛罗的头镖在能量云里晃得发亮,刚推开食堂门就喊:“泰迦!快来看我带什么好吃的了!”
食堂的操作台上堆着能量棒的金属盒,林野刚把星麦种子放在台面上,种子就顺着光之国的能量场发了芽——嫩黄的芽尖顶着金属盒的冷光往上钻,钻得盒盖“咔哒”响,像当年老队长在训练舱里敲他的饭盒。
“这是什么?”泰迦的角尖沾着能量棒的碎屑,凑过来戳了戳芽尖,“会发光的草?”
林野把芽尖往操作台上的陶盆里挪,指尖的旧疤突然发烫——陶盆的纹路竟和难民星阿姨用的蒸糕盆一模一样,盆沿沾着的光之国能量粉,混着星麦芽的嫩黄,像老队长当年在训练舱里调的颜料。
赛罗突然抢过布包,把星麦种子往能量炉里倒:“直接烤!肯定比蒸的香!”他刚按下炉门,迪迦突然按住他的手腕——不是阻止,是指尖沾了点星麦粉,往赛罗的头镖上抹了道黄印。
“你懂什么!”赛罗挥开头镖,麦粉飘得满食堂都是,飘到光之国的能量灯上,裹着淡金的光,像猎户座基地星麦田的晨露。
林野刚把麦粉和光之国的能量液混在一起,奥特之父突然走进食堂,披风的光裹着星麦香:“这是猎户座的‘羁绊种子’?韩征当年提过,说这种子能裹住光的温度。”
林野的动作顿了顿——老队长竟然和奥特之父提过星麦。奥特之父往面团里加了勺光之国的晶粉:“这是超古代的光晶,和地脉能量能融在一起,韩征当年说,要让这味道传到光之国。”
面团醒发的瞬间,嫩黄的麦香裹着光晶的暖光往食堂外飘,飘到光之国的能量云里,云絮突然染成了麦黄色,像猎户座基地的星麦田。泰迦举着个刚捏好的麦糕胚,胚上的星花印歪歪扭扭的:“我捏的!像不像难民星的星星花?”
林野把胚放进蒸笼时,发现蒸笼的竹条竟和难民星阿姨用的是同一种——竹条上的星花刻痕,和老队长土堆前的木牌纹路一模一样。蒸糕的热气炸开时,光之国的能量灯突然暗了一瞬,又亮得晃眼——暖光里,老队长的身影蹲在蒸笼旁,冲他扬了扬手里的麦糕:“小子,火别太大,蒸的糕才软。”
蒸笼掀开的刹那,星麦香裹着光晶的暖光撞向食堂的玻璃,玻璃外的能量云突然飘起了麦糕形状的光团,每个光团都亮着“猎户座”的字样。赛罗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