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你一个人在洛阳,可要小心贺拔胜!”
侯景露出了惊讶之色,道:
“法寿何意?”
“我与陈庆之相对,败多胜少,若是败了,便是侥幸回来,恐也难逃罪责。贺拔胜一人独大,在所难免。到时,万景需多加防备。”
侯景听了,面露难色。
“法寿所言,我非不知,坐视兄弟如此,实乃不义,可大王之命,又不得不从。”
说着,侯景叹息了一口气,道:
“也罢,我试试看,向大王请命,看能否取得这统兵之任。你我兄弟合力,未尝不能与那陈庆之一战!”
斛思椿听了,握住了侯景的手,眼角留下了一滴眼泪,道:
“万景,兄弟谢过了,我就这去准备兵马。”
说完,斛思椿就离开了。侯景在后面追着道:
“万寿,箱子还没有带走!”
斛思椿摆了摆手,流着泪就离开了。
王伟一直在侯景身旁,一直没有说话,看着这幅场景,道:
“上将军,这斛思椿会如他所言么?”
侯景嘴角一翘,道:
“如个屁,这厮跟我这耍呢!”
王伟一愣,却听侯景道:
“这厮打不过贺拔胜,心眼可比贺拔胜多。你没听他刚才所言,句句不离贺拔胜。”
“那他究竟是何意?”
“当然是和我一样,为了钓贺拔胜了。”
……
太尉府。
贺拔胜听说斛思椿去了金镛城后,就有些焦躁不安,派出了念贤打探消息。
念贤回转,带回来了斛思椿在准备兵马的消息。
“他何以如此,难道是大野爽许了他什么好处?”
贺拔胜不明白,前些日子还找他喝酒说要团结起来应付李爽的斛思椿,去了一趟金镛城转变就这么大?
念贤听了,微微点了点头,道:
“不无可能!”
贺拔胜越发的焦急了,心想着到底是什么好处,才能让斛思椿转变如此大。
走动之时,贺拔胜忽然想到,脱口而出:
“难道大野爽是想要让斛思椿取代我?”
念贤不解,问道:
“破胡为何会如此想?”
“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我比斛思椿善战,大野爽要坐镇长安,如何能看我久镇洛阳?若是侯景与斛思椿联起手来,对我可是大大不利啊!”
念贤听了,摆了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