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带着一丝调侃的语气说着，“看上哪个小姐姐了，都看得入神了。”

    楚斯辰一听被口水呛得咳嗽了两声，眉头皱了皱，这女人以为谁都跟她一样那么花痴？他喝了一口温水，转头看向她，语气冰冷的开口：“不是在看美女，就是看到这种场景，觉得自己太久没进过人开的餐厅了。”

    “没进过人开的餐厅？”姜了了轻声附语了一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话引起她的兴趣，她立马从自己的位置上站起来，绕到对面的楚斯辰身边坐下，她凑得极近，脸颊几乎要贴着楚斯辰的脸颊，鼻尖都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完全忘了什么叫男女有别：“为什么会没进过人开的餐厅啊？难道你们时光倒流管理局里除了你，其他都是鬼吗？”

    她的声音带着震惊，又带着点好奇，楚斯辰刚喝进去的一口温水差点没喷出来，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都憋红了。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抬手顺了顺胸口，无奈地摇了摇头，看着姜了了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哭笑不得：“姜了了你还能在语出惊人点吗？难道除了人和鬼，你就想不到别的了？”

    他顿了顿，见姜了了还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只好抬手在自己眼睛的位置轻轻摸了一下，尽量用她能理解的方式解释：“比如，还有一种‘人’，叫机器人。我们管理局的餐厅里，所有的食物都是机器人按照设定好的程序做的，没有一点……你说的那种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