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甚至不惜向亲友借钱，只为换取片刻的虚幻快感。如今的他形容枯槁，精神恍惚，早已没了往日的意气风发，每天蜷缩在阴暗的出租屋里，靠着廉价毒品苟延残喘，彻底沦为贫困潦倒的瘾君子，昔日的朋友见了他都避之不及。

    翌日早晨，嘉添传媒公司大厅里，刚上班的员工们正围在一起窃窃私语，原本安静的大厅瞬间炸了锅。

    “你们看新闻了吗？高秦寿和程苟褪昨天凌晨死了！”一个戴眼镜的女员工压低声音说道，脸上满是震惊，“听说尸体是在城郊一栋烂尾楼的楼下发现的，有人说是被追债的人从天台推下去的，也有人说他们是走投无路跳楼自杀的，现在警方还在调查呢。”

    “真的假的？这也太惨了吧！”另一个年轻员工瞪大了眼睛，随即又补充道，“不过宋涧仁前五天也死了啊！还是小爱去找她时，闻到异味觉得不对劲报的警，等警察破门而入的时候，尸体都已经发臭了。警方已经出了通报，说是自杀，法医检测出她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唉，真是唏嘘。”有人叹了口气，“宋涧仁以前多风光啊，是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大明星，没想到最后落得这样的下场。从高高在上的初恋女神变成人人喊骂的荡妇，换谁承受得了这种落差，不疯才怪。”

    “说起来也是报应。”一个资历较深的老员工撇了撇嘴，语气中带着一丝解气，“他们三个以前多嚣张啊，陆瑾尤在公司的时候，他们天天抱团霸凌人家，仗着有辛总撑腰，在公司里横行霸道，看谁不顺眼就给谁穿小鞋，现在终于遭报应了。”

    “对对对，确实是报应！”旁边的员工纷纷附和，“他们就是老板的狗腿子，以前在公司作威作福，现在落得这样的下场，纯属活该！”

    就在员工们讨论得热火朝天时，方源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大厅门口。他穿着一身昂贵的定制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脸上带着惯有的傲慢神情。

    所有人一看见他，瞬间像被按下了暂停键，纷纷闭上了嘴，脸上的表情瞬间切换成恐慌与敬畏。大家心知肚明，方源能坐上总经理的位置，全靠抱紧辛杵的大腿，是辛杵最得力的狗腿子，手段比宋涧仁他们还要狠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