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这么费心费力地照顾着我们夭夭...我这把老骨头,心里头都记着呢”。
“奶奶您别这么说”,夏禹反手轻轻覆住老人微凉的手,语气温和而真诚,“夭夭也在照顾我。她真的很独立,很懂事...也很坚强”。
他说着,思绪不由自主地顺着钱奶奶的话飘回这半年——那个最初在陌生环境里带着拘谨和怯生生眼神的小姑娘,是如何一点点放松下来,眉眼间的郁色如何被笑容驱散。
又是如何通过唐清浅的沉静、柳熙然的活泼,渐渐学会了坦然地表达依赖和亲近,会甜甜地喊他“哥”,会自然地牵他的手,会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身后...
回忆的暖流涌上心头,让夏禹的声音里带上了喟叹,“看着她一点点好起来,变得开朗...我是真的...很舍不得这个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