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也躺在病房里。
至于她自已——
谢夭夭深吸了一口气,将那翻涌的、复杂的酸楚努力压回心底,声音依旧平静。
“至于我”,她看着面前这对给了她生命却又缺席了她整个成长岁月的男女,轻轻地说道,“你们没有欠我什么”。
不是原谅,不是接纳,甚至不是抱怨。
而是一种划清界限般的“理解”。理解他们的身不由已,理解这场长达近十年的分离里。
她选择将这份沉重的“债”,仅仅限定于眼前具体的恩与愧,限定于她那两位为此付出了鲜血和伤痕的哥哥。
而她自已那份庞大的、无处安放的失落和情感,她选择自已背起来,不向他们索取,也不让他们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