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水,“只是觉得,你们这‘权力’行使得是不是有点太迫不及待了?我们才刚到京城,连行李箱都没打开。”
“兵贵神速,”唐清浅用四个字轻飘飘地驳回,她的目光在夏禹和那张大床之间流转,像是在构思某种有趣的画面,“而且,提前规划,避免临时慌乱,不是你的行事准则吗?”
谢夭夭也趁机小声补充,眼神里充满了期待:“对呀对呀,哥,反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她的话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
夏禹看着眼前这两位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姑娘。喝了一口水,将杯子放下,决定不再跟她们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否则只会越描越黑,让自已更加被动。
“行了,房间也参观了,环境也评估完了,”他走到门口,做出请的手势,试图夺回一点主动权,“接下来是不是该执行原定计划了?唐叔还在楼下等着呢。”
唐清浅见好就收,没再继续施压,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那张大床一眼,仿佛在说“我们晚上再聊”,然后才施施然地向门口走去。
谢夭夭虽然有点依依不舍,但还是乖巧地跟了上去,只是在经过夏禹身边时,飞快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含义,让夏禹心头一跳。
看着两人走出房门,夏禹才轻轻舒了口气。他回头又看了一眼那张过于宽敞的大床。
京城的旅店..真是慷慨的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