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整理之后,才会真正回答。
“六郎曾经西去游历过?怎么对安西情势如此了解?”
随着交流加深,赵颐贞忍不住开口问道。
张岱听到这话后,也意识到自己好奇心太强烈,透露出了许多本身见识之外的知识,因此他便微笑道:“我平生还未西出散关,但有旧友王昌龄等不乏西去游历者,兼日前在省中因前杜相公缘故,对于安西人事很是好奇,凡所知真伪参半,所以才要请教赵使君以辨真伪。”
赵颐贞听到这话后才打消了心头的疑惑,他知张岱曾在杜暹执政期间在门下省担任左拾遗,投上所好倒也理所当然。
不过张岱这里各种问题层出不穷,让他也应接不暇,其中一些问题甚至就连他都无从回答,这不免就冷落了作为主人的张说。
因此在想了想之后,他便抬手指向立于堂下一个年轻人,对张岱笑语道:“此子虽年少,但已经随父从军、戍边多年,对安西情势也多有了解。我此番入京还要滞留一些时日,便让此子从于六郎,六郎但有疑惑,俱可问他。”
说完这话后,他便又向那年轻人招手说道:“来瑱,入堂来拜见张燕公、见过张六郎!你近日便且留府上,扈从六郎出入!”
少年阔步入堂来,先向堂上张说作拜,起身后又向张岱叉手道:“末将来瑱,见过张六郎!”
“你叫来瑱?可真是一个稀奇的名字!”
张岱上上下下打量着膀大腰圆的少年,嘴里笑语说道,内心却是满满的诧异与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