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什么。
看天色,他们莫名其妙被关押了大半日,关到现在才问话.
花员外面色数变,只敢放缓脚步、拖延时间,不敢躲在门墙后面偷听、偷窥。
按照羽天师的指示,他走出院子,拐到西边夹道,果然听到墙外面有繁杂的喧闹声。
天都黑了,外面还这么热闹,莫非真是西市?
他磨磨蹭蹭走到夹道尽头,左右看了看,并无拐角,也没小门。
“花员外,你怎么还在这儿?”
他正在寻门呢,身后传来一声惊讶的问询。
花员外回过头,竟然是白自在。
“白公子,你这是?”
白自在道:“羽天师找我们问话,问完了,就让我离开。你不是先一步离开了吗?”
——这么快就问完了?难道也只问了从何处听到谶言的事?
真就这么简单?
花员外心里疑惑越大了。
“我在寻门呢,天师大人说的小门在哪?”他说。
白自在奇怪地指着“墙面”,道:“门不就在这儿?”
“门在哪?我咋没看到?”花员外疑惑道。
白自在愣了一下,扫视小门边上的对联,“性狡诈伸手往下摸;无杂念昂首挺胸去。”
横批:随心而行
花员外问道:“白公子,你在说啥?”
白自在似乎明白了什么,神色迟疑道:“门就在前面,员外若瞧不见,或许可以伸手上下左右摸索一番。”
花员外不解其意,还是伸手乱摸。
上面没摸到,左边右边皆为墙砖,往下摸,果然摸到了空处。
“呀,这里有个狗洞!”
花员外眼前一花,结实平整的砖墙,竟突然出现个三尺高的窟窿。
墙窟窿边上也有一行字:贵宾通道。
“欺人太甚,叫我们钻狗洞,还说什么贵宾通道。”
花员外一脸晦气地咒骂一声,弯腰钻了进去。
白自在表情古怪,昂首挺胸朝走出小门。果然没撞上砖墙,十分顺利。
两人各自出了门,回头一看,院墙完好的一整块,没有一丝缝隙。
花员外心里暗骂羽天师用术法戏弄他们,嘴里却不敢说,只道:“白公子,咱们找个地方喝一杯、聊一聊,如何?”
白自在连连摆手,“天色已晚,小生得尽快返家,免得家人担忧。”
老实说,他心里也颇多疑惑。
羽天师只问了两句,他老实说了,她便将他放了。
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