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人。”功曹道。
河伯冷笑道:“几百号人,莫非被抓回来的天师都来了?
弄得声势浩大,羽凤仙想要以力压人?哼,想的倒是很美。
你们继续布灾,确保宁阳城周遭五百里,化为一片泽国。
我回一趟黄河。”
他环顾神色各异的龙君,语气缓慢却坚定,“我们其实早已和羽凤仙对上。
过去几个月,我们一直在跟大秦雨师打擂台。
羽凤仙试图消弭中原天灾,如今计划几乎完全破产。
如果羽凤仙只是要抓钟元公,我不用避开叶九天他们。
如果羽凤仙是借机生事,有意通过钟元公一案,找我们的麻烦,我今日避开,只会让她气焰更加嚣张。
而且,压根避不开。
我们通知钟元公离开,他也真的离开了。可羽凤仙故意不信,硬要进入龙宫,一间宫殿接一间宫殿地搜查,我要不要忍?
即便我依旧忍了。
她又说我们拿了真形图,让我们交出来,交不交?
我们再忍,把真形图也送出去,羽凤仙要求我们不许再在中原布灾——这事儿大秦天师已经干过。
戮金公那厮宣称代表羽凤仙,让我们遵从朝廷之令。
这能忍?我们忍了,天庭会忍我们违背天旨的罪行?
到时候只怕免不了剐龙台上走一遭。”
说到这儿,河伯眼底深处的那抹犹豫与不安,彻底消失,语气坚定道:“当她开始寻衅滋事时,怎么忍都没用,怎样做都不能让她满意。
那就不忍,不一昧退让。
咱们不惹事儿,也不能怕事儿。
在黄河水域,咱们也不需要怕任何人。”
“老叔说得对,说得好!别说羽凤仙这次没来。即便她亲自来黄河,咱们也要据理力争、不堕威风。”菏泽龙君叫道。
河伯摆了摆手,“行了,你们继续布雨,我走了。”
咸阳距离黄河并不远。沿着渭水往东,出了潼关,关城之下就是黄河。
再沿着黄河往北走百十里,抵达河伯龙宫所在的河段。
等河伯返回老家时,三百五十位“大秦罪畜”已经出了潼关,进入黄河水域。
河伯先只来得及安抚钟元公几句,秋明子的叫喊声便从河面传入龙宫。
“河伯可在家?”
“钟元公,你且在殿内安坐畅饮、欣赏歌舞,容我出去会一会他们。”河伯冷笑一声,直接出门相迎。
之前他已经从功曹那里知晓,将有几百号人过来。可真见到了外面的人,他还是惊了一下。
好家伙,足足三百五十人。有叶九天这样的金仙大能,有秋明子等天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