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众大仙有灵眼加持,本就能洞察微毫。悬浮在天空的幡子又足够大,红底黑字,大且鲜明,隔着十几里,也看得一清二楚。
“芦篷幡子怎么了?”九巅老人问道。
鹿鼎仙表情别扭道:“芦篷修得很宏伟,幡子上也说欢迎‘众圣’。
可咱们仅有四个人,能算‘众圣’?
而且,离开前,贫道向羽凤仙撂下狠话,说要喊‘众多’道友救出隐阴子。
她很嚣张,很轻蔑,直言人越多,她越高兴。”
“她莫不是夹脑风了?只我们四个,她消受得起?”阳伯散人奇道。
鹿鼎仙将之前与小羽的对话重复一遍,恨声道:“她拿咱们当磨刀石,让咱们帮她检验九曲黄河阵。
凡是我们找到的破绽,都能帮她进一步提升仙阵的威能。”
“这个小辈竟然如此嚣张跋扈?!”阳伯散人惊怒道。
浮丘公唏嘘道:“她的确是这样的人,自信到了张狂,让人以为是嚣张无知。”
九巅老人惊疑道:“道兄认为她真能说到做到?”
浮丘公看向鹿鼎仙。
鹿鼎仙尴尬道:“先前贫道的确与她较量了一场。
我破黄河阵,她当场调整并修复阵法,与贫道斗了个旗鼓相好吧,贫道略逊一筹。”
“她才修行几年?竟能与道友比斗阵法.”阳伯散人难以置信。
“唉,她九鼎御龙,她坑死了衡山四位大罗,她补天,她孵化衡山.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个不比与贫道斗法更令人震惊?”鹿鼎仙叹道。
“既然我们已经来了,就不怕被她当成磨刀石。
我们四个,要把她那把快刀磨断了。”浮丘公道。
“贫道也这么认为。”鹿鼎仙点了点头,表情又别扭起来,小声道:“贫道的意思是,只四个人,很没气势。
不如我们再喊几位道友过来充门面。
假装我们几十人是一伙的,我们却不以大欺小,只四个人,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破阵。”
浮丘公表情扭曲,道:“以咱们的身份,干这种事儿——”
“很有必要!”阳伯散人接过话,郑重道:“对吾等而言,大道当然第一重要,可面皮也很重要,因为有时候面皮关乎大道。
既然鹿鼎道兄之前放出了豪言,我们就必须兑现。
不然让羽凤仙看见了,还以为咱们这群金仙胆小怕事呢!
你猜以她的性格,会不会当场讥笑我们?
她可是能写史、喜欢编故事的当朝太师!
面对其他小辈,咱们不用故意摆谱。
羽凤仙却值得我们想办法争脸面。”
普通人骂仙人一句,仙人一笑了之,压根不在乎;值得仙人在乎的人骂了他们一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