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起降点降落。

    秦天和叶霄没有多做停留。

    两人换乘了一辆毫不起眼的桑塔纳，穿过边境。

    开车几个小时，到了金山角的佤绷。

    当车驶入佤绷时。

    秦天感觉像是回到了大夏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某个普通小镇。

    低矮，陈旧的建筑挤在狭窄的街道两旁，外墙大多斑驳脱落，露出里面的红砖或泥土。

    生锈的招牌上写着模糊不清的缅文，中文，夹杂着英文的店名。

    街道上污水横流，垃圾随处可见。

    简陋的赌档，挂着暧昧红灯笼的按摩店。

    无所事事，拿着棍棒，长得又黑又瘦的无业游民到处东张西望。

    “感觉怎么样？”

    叶霄看着窗外，低声问道。

    “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秦天的感官同样保持戒备。

    叶霄点头。

    “没错，这里是边境的三不管地带。”

    “军阀，毒枭，诈骗集团，人口贩子。”

    “各种势力在这里盘根错节，都有自己的地盘和生意。”

    “官方力量在这里形同虚设。”

    “金博士就是在驾车返回的途中消失的。”

    车子七拐八绕，最终停在一个民房。

    “到了。”

    叶霄拉开车门，“跟我来。”

    两人下了车。

    他们来到一个破旧招牌的茶馆。

    叶霄带着秦天走进这茶馆。

    里面人不多，几张油腻的桌子旁零散坐着几个眼神飘忽面色不善的本地人。

    在最角落一张桌子旁，坐着一个穿着旧夹克的老头。

    “胡子。”

    叶霄低声打了个招呼，带着秦天在老头对面坐下。

    老头抬起眼皮，浑浊的眼睛在叶霄和秦天身上扫了一圈。

    他用带着浓重地方口音的中文说道：“叶先生，来了。”

    叶霄微微颔首。

    “东西呢？”

    叶霄切入正题。

    胡子抽了一口烟。

    然后站起身来。

    “我去给你拿。”

    说完他转身离开。

    其他注意到。

    原本坐在外面的人也全都离开了。

    整个房间就剩下秦天还有叶霄两个人。

    秦天出与警察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