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
“唉~”长长的叹了口气,捻着佛珠的动作顿了顿,又喃喃道:“苏苏虽然…但是看起来也像个好生养的!”
“祈求列祖列宗,保佑咱们费家日后人丁兴旺,家业昌盛,未来多生下几个大胖小子,承袭咱们费家的香火!”
古往今来出嫁从夫,费左氏早就把自己当成费家人,眼角的细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疲惫!
费家这一代,现在就只有文典一个男丁,偏偏这个小叔子性格懦弱偏偏还抬不起来,那么多的费家宗亲,看似一团和气实则如狼似虎。
怀着复杂的心事,费左氏不知道什么时候沉沉睡了过去……
清早。
“哈欠~”费左氏数年如1日的早早起床。
当然佣人自然比她起的还早,厨房里一口大锅熬粥,另有两口小一号的锅支在外院碾盘边,烙出一张张喷香的鲁东煎饼,家里的一些长工们正等着吃早饭。
“大奶奶!”众人发自内心的打招呼,毕竟费家待他们不错。
“嗯!”费左氏点了点头,眉宇之间仿佛总有着忧愁。“都小声些,别打扰了少爷和少奶奶睡觉!”
刘管家40多岁,从14岁在费家至今都已经快30年了,忠心耿耿所以说要是没有他的帮忙,费左氏也不可能稳得住家业。
“大奶奶,少爷根本就不在屋里,早上俺让人扫院子的时候,正好看见少爷从屋里出来,什么穿着学校的校服出了门儿。”
“而且…”
“什么!”不等刘管家说完,费左氏瞪大了眼睛已经急不可耐了。“文典又走了?”
急的不行。
“哎呀,你怎么不拦着他呀!”
“啊?”这下刘管家懵了。“大奶奶,少爷去哪了?”
“你…不说他走了吗?”
“我刚刚话还没说完呢,少爷说…”刘管家话说到一半。
突然院门被人推开,穿着黑色校服的费文彬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嫂子,刘叔!”
费左氏眨了眨眼睛,下意识的把头转过去,两只眼睛里写满了问号,意思是这怎么回事?
“婶子,把那个煎饼先给我来一个!”这边费文典喘着粗气,甚至那两条细的跟麻杆一样的腿,哆嗦的都快感觉不到知觉了。
早上起来想出去锻炼锻炼,倒不是说装X非得穿校服,只不过其他的衣服都是一些什么长衫,平常知乎者也念书还凑合,出去跑步估计没到1米就得绊腿摔跤。
本着锻炼身体的想法出去跑步,但理想很美好,现实很丰满,好家伙这身子骨也太虚了,都没跑上1公里那胸腔就像要快要炸开了一样,双腿软的像面条怎么也使不上劲儿。
没办法只能回家。
真是越想越气,拖着残腿一步一屈回家的时候,骂了一路的“狗系统”,怎么重生到这个人的身上?
实在不行哪怕是封大脚…呃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