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道。更不是道家。”

    张三丰冷哼一声，不屑说道：“这世间本就没有平等。”

    “有人天生就是王侯，有人天生就是奴隶。”

    “要怨恨，就怪天意弄人。”

    “修道也是这样，过去的确没有灵根的说法。”

    “可修道依然讲究天姿。”

    “这是不争的事实。”

    我无言以对，却抚摸着石板，微闭上眼睛：“这块石板，根本就是假的。”

    “这一切都是阴谋。”

    “如今的修士，大多数已经被虫子寄生了。”

    “这个时代，已经无可救药了。”

    张三丰脸色微变，目光看向我：“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