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小路,像两缕真正的孤魂,游荡在这片开始燃烧的大地上。 我和梁凡,褪去了所有伪装。我们不再是布商,不是樵夫,甚至不是力夫。 我们的衣服早已在逃亡中变得破烂不堪,沾满了泥污与不知名的秽物,看起来比最落魄的乞丐还要狼狈。 这就是我们新的“角色”——流民。一个连名字都不配拥有,只配拥有一个集体代号的,最底层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