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酒客们见怪不怪,甚至有人发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声。 这就是大斋王朝,这就是郭北城。王法?纲常?在这里,拳头就是一切。 我叹了口气,将最后半个铜板放在桌上,准备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就走了,秀才?”一个角落里,一个衣衫褴褛、独眼的老乞丐嘿嘿地笑了起来,他露出满口黄牙:“不多坐坐?外面的天,可比这酒馆里的人心,要黑得多。” 我没有理会他,只是微微颔首,算是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