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但却又透着一种极度的冷静:“它不是要打败我们,而是要......抹杀我们的‘意义’。一旦我们失去了‘意义’,我们也就......不复存在了。” 我的脑海中,老医师牺牲的身影再次浮现。他的“生死平衡”,是在“生”与“死”之间寻找到的平衡。可是在这里,“生”与“死”本身,都失去了其固有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