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他们就像我们在看斗蛐蛐一样看着我们互相撕咬、流血、死亡。”
“我们的惨叫是祂们耳中最美妙的音乐。我们的绝望是祂们口中最美味的佳肴。”
民夫们起初都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我。他们咒骂着,推搡着,让我滚开。
但我不急。
我像一个最有耐心的散播瘟疫的使者。
我日复一日地在他们耳边重复着这些疯狂的“神启”。
渐渐地,一些东西开始变了。
一个民夫在监工的鞭子抽到他身上时,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发出痛苦的惨叫或者愤怒的咒骂。
他停下了手中的活,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那个监工,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笑容。
“用力点。”他说,“让天上的‘老爷们’听得更清楚一些。”
监工愣住了。
然后是更凶狠的一顿毒打。
但那个民夫从头到尾都没有再发出一声惨叫。
他只是在笑。无声地,癫狂地笑着。
他的笑让周围所有看到这一幕的人毛骨悚然。
这就是我想要的“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