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光闪了闪，彻底灭了。它们曾是守护者，现在只是废铁。

雷煌单膝跪地，左手撑住地面。

他的手臂焦黑，袖子没了，露出满是伤疤的皮肤。那些疤记录着他一次次失败。神经接口还在滴血，但他没松手。电流继续压着装置，不让它恢复。他知道，只要停一下，一切都会重来。

艾德琳坐在一堆残骸上，项圈裂开，边缘冒烟。她嘴角有血，手指还扣在装甲的按钮上。眼睛睁着，不敢闭。她知道还没结束。她不敢昏过去——一旦失去意识，体内的力量会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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