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这承诺太大,太惊人!
也太…令人向往!
“孙道长,你只管教!”
秦哲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带着强大的自信和不容置疑的底气,“钱?咱们龙原现在不缺!
要多少药材、器械,我秦哲砸锅卖铁也给你弄来!
场地?学堂就在建!
人手?秦杨会给你调拨最好的助手!
你只需要把你这身本事,还有咱们这些新东西,毫无保留地教出去!
为大唐,培养出千千万万个孙思邈!
让天下百姓,不再受病痛之苦!
让战场上的将士,多一分活命的机会!”
他转头看向一直沉默的秦战:“老三!
你也听着!
告诉咱们所有红棍以上的兄弟!
从今天起,分批到医学堂报到!
跟着孙道长和医疗组的兄弟,学!
学最基础的战场急救!
学包扎止血!
学处理外伤!
学怎么在战场上把受伤的兄弟活着抬下来!
咱们秦族的人,不能只会砍人!
还得学会救人!
明白吗?!”
“明白!
大哥!”
秦战挺直腰板,声如洪钟,“俺老战第一个去学!
保证把兄弟们一个不少地带回来!”
“好!”
秦哲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针头刘,“老刘!
酒精是关键!
消毒救命就靠它!
让你酿酒组的兄弟,酒鬼王和张老蔫他们,给我卯足了劲生产!
纯度要保证!
量要上去!
别他妈关键时刻掉链子!”
“龙头放心!
包在俺们身上!”
针头刘拍着胸脯保证。
安排完这一切,秦哲和秦杨才并肩走出医疗区。
春日午后的阳光暖洋洋地洒在身上,驱散了病房里那股压抑的气息。
“二弟,”
秦哲忽然开口,声音低沉了几分,“有件事,得你亲自跑一趟。”
秦杨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沉静如水:“大哥请吩咐。”
“按照…嗯…咱们知道的那个时间点,”
秦哲斟酌着用词,避免泄露天机,“现在,在绛州龙门,有个叫薛礼的少年郎,应该才十五六岁。
他家里…很穷,可能连饭都吃不上。”
秦杨眼中精光一闪:“薛礼?薛仁贵?”
“对!”
秦哲点头,“就是他!
白袍小将,三箭定天山!
未来的国之柱石!
但现在,他只是一块蒙尘的璞玉。
你去,找到他,把他和他家人,都带回来!
就说…龙原招工,管吃管住,工钱优厚,还能学本事!”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和深意:“这小子天生神力,是块打仗的好料子!
好好培养,将来必成大器!
咱们现在帮他,既是给大唐留个将才,也是…结个善缘。
等咱们哪天…离开大唐了,陛下手里,也得有能撑得起场面的猛将不是?哈哈哈!”
秦杨嘴角勾起一丝了然的弧度:“大哥深谋远虑。
我明白了。
绛州龙门…薛礼。
我会找到他。”
“嗯,”
秦哲点头,“你办事,我放心。
这次出去,正好也把咱们第一批撒出去的不良人带上,让他们跟着你,熟悉熟悉路线,练练手。
情报网的铺开,不能只靠阿卜杜拉那条线,得有自己的根基。”
“我也是这么想的。”
秦杨应道,“正好借这个机会,把北边几条重要的商道和关隘摸清楚,建立几个初步的联络点。
我会亲自筛选几个机灵可靠的,带在身边历练。”
他忽然想到什么,犹豫了一下,低声道:“大哥…我这一去,可能时间不短。
李氏她…在制衣厂那边…”
秦哲闻言,哈哈大笑起来,用力拍了拍秦杨的肩膀:“哈哈哈!
你小子!
终于开窍了?惦记上了?放心!
你嫂子在龙原,老子还能让她受委屈?制衣厂那边有老田家的婆娘照看着呢!
再说了,”
他促狭地挤了挤眼,“人家李氏手巧心善,性子也坚韧,是个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