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
“队长!
控制系统受损严重!
强行解锁需要时间!
至少五分钟!”
“五分钟?!”
齐衡看着盾牌上越来越密集的火光和不断亮起的破损警报,眼神凝重。
时间就是生命!
就在此时,对岸!
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终于爆!
轰隆隆——!
!
!
无数道雪亮的车灯如同愤怒的巨兽之瞳,刺破黑暗!
早已在河对岸隐蔽待命的蔚蓝主力装甲集群和步兵方阵,如同决堤的钢铁洪流,朝着刚刚开始缓缓下落的钢铁大桥,起了排山倒海般的冲锋!
坦克炮口闪烁着毁灭的光芒,装甲运兵车引擎嘶吼,士兵们出震天的呐喊!
“援军来了!
!”
阵地上的蔚蓝士兵爆出狂热的欢呼!
澜镇,洛亚军前线指挥部。
这里已是一片狼藉。
天花板塌了一半,碎石和文件散落一地,仅存的几盏应急灯闪烁着昏暗的光芒,
映照着多尔特准将那张因愤怒和绝望而扭曲的脸。
“将军!
撤吧!
东岸桥头堡…彻底完了!”
一个参谋满脸血污,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声音带着哭腔,
“空降!
是机甲空降!
他们占领了桥头!
我们的援兵过不去了!
蔚蓝的主力…主力正在过桥!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另一个参谋扑到仅存的一部还能工作的通讯器前,嘶吼着:
“喂?喂!
第三中队!
回话!
回话啊!
该死的!
信号干扰太强了!”
回应他的只有滋滋的电流声。
多尔特猛地一拳砸在布满裂纹的控制台上,出沉闷的巨响。
他双眼布满血丝,如同输光一切的赌徒,死死盯着沙盘上那代表澜多河大桥、正被刺眼蓝光标记覆盖的区域。
“我的机甲呢?!”
他猛地抬头,声音嘶哑如野兽,
“指挥部直属机甲中队!
还有能动的侍从机甲!
全部集结!
立刻!
马上!
!”
“将军!
没用的!
桥头被占了!
强行冲击就是送死啊!”
参谋苦苦哀求,“我们掩护您撤退!
留得青山在…”
“闭嘴!”
多尔特咆哮着打断他,眼神疯狂,
“澜多河丢了!
班凯城门户大开!
我多尔特就是死!
也要死在反冲锋的路上!
这
是军人的耻辱!
召集所有能拿枪的人!
跟我去东岸!
把桥夺回来!
把蔚蓝人赶下河!
!”
他猛地抓起桌上的配枪,转身冲出了摇摇欲坠的指挥部。
几个参谋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绝望,却也咬牙跟了上去。
此刻的耻辱感压倒了求生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