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片。」
「我看着这淫乱的一幕,视觉与听觉的双重冲击让我喉咙发乾,声音嘶哑。我说:『感觉……站在後面抱住她的感觉更好。那种掌控感……看着自己的手在上面肆虐的感觉……』」
「『很好!掌控感!抓住了重点!』军师满意地点头赞许,彷佛老师在夸奖聪明的学生。」
「最後,军师抛出了最露骨的问题:『你喜欢哪一种口交的姿势?是像现在左跟班这样,站着被口交,居高临下呢?还是像右跟班那样,坐着被口交,像个大爷一样享受呢?』」
「画面再次变换。只见左边的女公关顺从地跪在站直的左跟班前面,熟练地解开皮带,将左跟班的西装裤连同内裤完全脱掉,扔在一边。左跟班那根早已硬挺的阴茎像弹簧一样弹了出来,青筋暴露,直指女公关的脸。然後女公关张开红唇,卑微地含了进去,开始卖力吞吐。」
「同时,右边的女公关跪在坐在椅子上的右跟班的双腿间,她只是拉下他裤子的拉炼,从中掏出右跟班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也开始埋头苦干。」
「那两根丑陋却充满欲望的肉棒在女人的嘴里进出,发出『咕兹丶咕兹』的淫靡水声,充斥着整个包厢。」
「我看得目不转睛,眼球上布满了血丝,下体硬得快要爆炸,那种痛楚与快感让我几欲疯狂。我喘息着说:『应该比较喜欢裤子是完全脱掉的状态,那种赤裸感更强……但是,姿势的话,比较喜欢坐着被口交。因为那样……那样可以更清楚地看到她服侍我时的表情,看到她因为含着我的东西而痛苦又讨好的样子。』」
「『有见地!精辟!』军师大笑着鼓掌。」
「然後,军师拍了拍手,像是舞台剧的换幕。他让左跟班将包厢中央那张昂贵的大理石矮桌清空,铺上一层厚实的丝绒床垫,并指使穿着深红色内衣的左边女公关躺上去,将那里变成了一座展示肉欲的祭坛。」
「军师推了推眼镜,用一种探讨学术难题般的口吻问我:『小弓,关於体位,你更喜欢哪一个呢?是像现在左跟班准备示范的这样,让女公关正面仰躺,打开双腿,男人以征服者的姿态从上方覆盖,看着她的脸做爱呢?』」
「『还是像右跟班那样,』他指向另一边的地毯,『让女公关像母狗一样跪在地上丶手撑在沙发边缘丶屁股高高翘起,然後男人从後方狠狠抽插,享受纯粹的动物性快感呢?』」
「随着他的解说,演示同步开始。左跟班粗暴地一把扯下躺在矮桌上女公关的深红色蕾丝内裤。但他并没有将其丢掉,而是做了一个极度变态的举动——他将那条刚脱下丶还带着体温与湿气的内裤,直接套在了「自己」的头上。蕾丝的网眼勒住了他的脸,让他看起来像个变态的强盗,而那块吸饱了爱液的底裤布料,正对着他的口鼻,让他每一口呼吸都能吸入那浓郁的骚味。随後,他戴好保险套,分开女公关的大腿,将阴茎对准那早已湿润的穴口,『噗滋』一声,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女公关仰起脖子,发出一声高亢的浪叫。」
「同时,右跟班也迅速脱掉了跪趴着的女公关的深蓝色内裤。他同样没有丢弃,而是将那团湿软的布料塞进了「自己」的口中,像只咬着猎物战利品的疯狗,口水混合着女人的体液顺着嘴角流下。接着,他挺动腰杆,将戴好保险套的阴茎,从後方无情地捣入了女公关的阴道内。」
「两场活春宫就这样在我眼前不到两公尺处同时上演。左跟班头套内裤丶右跟班口含内裤,这两幅荒谬又淫靡的画面,伴随着肉体猛烈撞击的『啪啪』声,冲击着我的感官。」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乾涩地说:『我……我比较喜欢女生躺着的。这样……可以进行眼神交流,感觉更有……掌控灵魂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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