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倒的。“
与此同时,隔壁审讯室里,小王將郑军母亲的术后照片摔在桌上:“你以为20万手术费就能买断恩情“他故意提高音量,確保声音能通过墙体传出去,“苏蔓早说了,当年你替坐牢的事,不过是她手里的筹码!“观察窗后的技术员立刻配合,让监控画面出现短暂的雪干扰。
郑军脖颈的疤痕涨成紫红色,手銬在铁桌上磨出刺耳声响:“胡说!她......“话音未落,他突然死死咬住下唇,喉结上下滚动著咽下后半句话。小王趁机调出“狱友证词“的视频,画面里模糊的身影对著镜头冷笑:“郑军那傻子,被女人骗得团团转......“
审讯持续到第三个小时,苏蔓开始无意识地抠扯指甲边缘的死皮,这是她首次出现情绪波动。陆川捕捉到这个细节,突然转换策略,播放孩子在幼儿园的监控录像:“你儿子今天又尿裤子了。“画面里,小男孩抱著褪色的玩偶,对著监控镜头奶声奶气地喊“妈妈“,“老师说他最近总做噩梦,梦见有怪物把妈妈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