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上面蹭动。
明亮的灯化成一个灼眼的白点,映在失神的女人眸底。她浑身粘腻,恍然意识到结束了。
可是,可是……头皮发麻的程茉莉胳膊向后,使劲推了推他,再度被逼出可怜的哭腔:“你、你出来呀,我要洗澡。”
这是又从哪儿学的臭毛病?怎么都往她身上用?
赛涅斯没吭声,他顺手拽住妻子的手腕,翻身覆到她身上。
他纠正了之前的错误,秉持着严谨而专业的态度说:“再等等。”
说话间,居高临下地望着蜷缩的茉莉,进得更深。
至少在此时此刻,妻子不会拒绝他。
第二天早晨,床单上皱巴巴的兔子控诉地与她对视,一人一兔相顾无言。
程茉莉满含歉意与羞愤地扯下了它,重新铺上一张腊肠小狗的,然后隔天又被拽走。
这之后,她灰溜溜地换成了纯色和条纹,起码不会让她感到良心不安。
最让她愤慨的是,逐渐适应这种频率后,她的脸色不再憔悴,反而肉眼可见地润泽了些许,白里透红的,连抗议都没法抗议。
好奇心旺盛的姚初静还贴过来摸她的脸,问她是不是偷偷打超声炮了。
还挨炮呢,天天吃苦的程茉莉气得去咬她的手,姚初静吱哇乱叫躲开了。
这天临下班前,手机铃声响了,是陌生号码,正在填写日报的程茉莉接起。
“喂?”
对面传来微哑的女音,略带疲倦:“茉莉,是我。”
“秋池!”
程茉莉惊喜地站起身,捂着听筒快步走到办公室外:“你回国了吗?怎么换号码了?”
谭秋池,就是唯一知道她买房的朋友。两人是初中同学,大学舍友。初中只算泛泛之交,真正结缘是在大学军训。
谭秋池突发肠胃炎,她爸妈都是工作狂魔,没一个能抽身过来照顾她的。
她这人也轴,吐得昏天黑地就是不肯回家,那几天全靠程茉莉陪她医院学校两头跑照顾。关系慢慢亲近起来。
谭秋池语声模糊,她咳了一声:“说来话长。我过两天回C市,周六晚上出来玩吗?”
这几年秋池总是出国,她们很久不见了,上一次还是在结婚前。
程茉莉不假思索:“好,去哪儿玩?”
对面笑了:“醉岛。我带你去过,还记得吗?”
程茉莉想了想,是一家有歌手驻唱的酒吧:“还有点印象。”
“嗯,还会有几个人到场,都是我朋友,没有别人,你到时候坐我旁边。对了,不带家属,行吗?”
“哦……”
她这么一提醒,程茉莉顿了顿。
一方面是,她突然想起来秋池好像不太喜欢孟晋。虽然方竣她也没什么好脸色,但对于孟晋则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