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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的故事写了这部短篇。

讲的是饿得犯下偷窃罪的简被塞入开往澳大利亚的女囚船,因此解释了押送犯人的爱德蒙。

在五个月的航行里,爱德蒙与简单经历过重重误会与暴风雨的考验而互生好感。

但不同于《泰坦尼克号》里互诉衷肠的杰克与肉丝,简与爱德蒙都没有戳破那一层纸。

简是犯人,不想耽误爱德蒙的大好前程,而爱德蒙有父母等着儿子回家,不可能为爱情留在荒芜的澳大利亚。

五个月的爱情止于简和其她女囚下船的那刻。

临别时,爱德蒙没跟着下船,而是在船上目送恋人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许多年后,升为船长的爱德蒙终于踏上澳大利亚的土地。

他没找到当初的恋人,但在一家生意兴隆的酒馆里看到与她年轻时有几分相似的老板。

“来一瓶朗姆酒吗?”

“谢谢。”

故事的结尾是拎着酒的爱德蒙在日落的沙滩上散步。

第二日早被船员架着扬帆起航,告别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

基督山伯爵看完堵胸,于是问贝尔图乔:“你觉得这篇写的怎么样?”

贝尔图乔眼尖地瞥见作者名:“写的不错。”

“哪方面不错。”

“感情真挚?”

没看小说的贝尔图乔挑了个不出错的答案。

“感情真挚?”

基督山伯爵把小说又看了遍,总觉得珍妮是在暗示什么。

贝尔图乔识趣地给主人腾出沉思空间,直到阿里提醒他准备出门。

法里内利肯定不如基督山伯爵有钱,但他找了法兰西喜剧院的经理借到埃里克的五号包厢。

以往的埃里克是不会借出私人包厢,但考虑到法里内利、珍妮、基督山伯爵的复杂关系,他竟升了看戏的坏心,爽快得让剧院的经理为之侧目:“吃错药了?”

“也可能是讨好美人。”

埃里克对克里斯汀的心思人尽皆知,而克里斯汀是珍妮的朋友。

这么想,剧院的经理也释然了。

“爱情真能改变人啊!”

意大利剧院的阿多尼斯变得像被金箭射中的阿波罗,他们家的指挥家兼作曲家也温和起来,变得更像绅士而非压在胸口的一抹幽魂。

获得法里内利感激目光的经理看到向他走来的基督山伯爵,笑容定住。

而在基督山伯爵之前,有两人救他于水火之中。

“先生。”

维尔福带着一个绅士向他脱帽致意,“能问下博林小姐的席位吗?还是说她在基督山伯爵的包厢里。”

维尔福眼尖地看到基督山伯爵:“我们正好提到您,伯爵大人。”

“维尔福先生。”

基督山伯爵握紧手杖,向维尔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