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淼淼熊抱住靖巧儿,情难自禁的一拳一拳敲着靖巧儿的背。
“你,不,不是,咳咳咳咳。”感觉要内伤的靖巧儿解下腰间凤鸣。
察觉到杀意,水淼淼立刻松开靖巧儿,拉开距离,云淡风轻的搅着自己耳边并不存在的碎发。
“神经病啊!”靖巧儿骂道。
水淼淼傻傻笑着,忽而道:“月杉是异族这点无可争辩。”
“噢,是,是吗?”靖巧儿有些不自在的将凤鸣系回腰间,喃喃道:“她这个异族有点学艺不精啊,都说天狐族善蛊惑,同窗这么多年,她蛊惑到谁了?”
“是啊,她蛊惑到谁了?”水淼淼附和着。
“不对。”靖巧儿突然变脸,直勾勾看向水淼淼,戏谑道:“她蛊惑到你了,还师叔呢,如此差劲毫无定力被一个小小异族蛊惑到差点死掉,你真的能给我找到方慈吗?”
水淼淼脸上温柔神色一僵,好家伙,图穷见匕啊,她深吸一口,认真纠正道:“没有,她从来没有蛊惑过我。”
重点是这个吗?
靖巧儿抽了抽嘴角,在水淼淼坦诚的注视下,抿了下唇,转身离去。看在她还负伤的份上今天就不追问了,瞧她那傻样,也知道是毫无消息了。
“对了。”靖巧儿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她若被抓住了会怎样,听说那东西是长在她们脑子里的,怎么下的去手。”
“她不会被抓住的。”水淼淼说的笃定。
“那太好了~”靖巧儿声音不太真切,她回头看了眼水淼淼,走远后,有声音飘来,“借你吉言,她若被抓,师父会很伤心的。”
靖巧儿前脚离去,四孠后脚打开药庐房门,将水淼淼迎进,端上暖身的姜茶。
心情好了许多的水淼淼,撒着娇,“我不要喝姜茶,除非你们这有可乐……”
在药庐这赖到日落西山,感到有些饿的水淼淼揉着肚子,“他们茶喝完了没?”
“已经回水云阔了。”收拾着药箱的四孠适时答道:“奴要去奉茶,淼淼可要同去?”
“去去去!”水淼淼欢快的蹦起。
于是乎,捧着茶盘的水淼淼看着茶盘上的两盏茶一头雾水,她是来接师父的,怎么成奉茶的了?
走进茶室,只见贤彦仙尊一人。
他站在窗口,双手背后,手中骨扇略有些烦躁的不停晃动着。
水淼淼放下托盘,环视一圈,确定只有贤彦仙尊,径直端起一盏茶润了润喉,嗯,不是苦涩的茶,那就是给自己的,水淼淼大方坐下,看向贤彦仙尊的后背问道:“我师父呢?”
“雅舍,本尊让四孠给他看看。”
“看什么?”水淼淼伸长脖子,紧张道:“你们都看我师父三天了,还没看出好歹吗?不行我请潋滟医来。”闻人仙一直说他没事,可进雪原为的就是给闻人仙疗伤,被埋进雪原底全属意外,虽然冷凝痴也跟着进去了,水淼淼总是不放心的,两人都不放心,怕闻人仙伤未好,怕冷凝痴受新伤。
贤彦仙尊轻笑一声,“看他今日的冲动,是因有暗伤未查出还是因被旁人带坏了。”
正伤怀的水淼淼脸一僵,默默低下头,小口呷着茶水。
贤彦仙尊不打算放过,追问道:“小师妹觉得是哪一种?”
水淼淼朝贤彦仙尊的背影做着鬼脸,能是哪一种,只要不是隐伤暗疾,她带坏的就她带坏的,不对!自己凭什么认啊!自己和闻人仙相处的时间很长吗?除了那一次游历,结果还被羲婆暗算了。
自己何德何能去影响闻人仙的三观,闻人仙的三观很健全的,健全的宛若一张白纸…水淼淼摇了摇头,看了眼茶盏中倒影出的自己。只记得遮黑眼圈忘记涂口红了,好寡淡的唇,怪不得靖巧儿这次没有胡搅蛮缠,她还是个伤者啊。
水淼淼揉上右肩,“说起没查出的?不止这一桩吧。”
贤彦仙尊终于换了姿势,骨扇挠了饶头,离开了窗,“听四孠说,你那伤都好了,偏要再剜去,何故?”
“我不喜留疤。”
“不喜留疤?那就警惕点,别那危险往那钻。”
“古仙宗也是危险的吗?”
贤彦仙尊沉默许久,坐了下来,骨扇搁在桌上发出声响,“若真说起来,这天底下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
“我知道。”水淼淼将茶盘上另一盏茶端起,双手送到贤彦仙尊面前,“我一直在很努力活下去。”
认真的吗?贤彦仙尊很想质问,你找死的速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