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发出不知多少次发出无声的惨叫,以至於声带受损,近乎失声。
李青云问道:“你是何人你我素不相识,却为何趁夜前来偷袭”
他瞥了一眼地上另外两人,淡淡道:“別想说谎,就算你能骗得过我,他们两个却未必。”
老者自然知道,似李青云这样的大高手,感官灵敏,眼力过人,表情上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不自然,在他眼中,都会被无限放大。
想要说谎骗过他,难度何其之大。
何况,他已尝过李青云所施加的酷刑,知道两个徒弟是绝熬不过去的。
既然如此,撒谎也便没有任何意义。
“老夫赵长空,赵莽是我徒弟,”老者吸了口气,迟疑一下,道:“也是我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李青云顿时恍然,原来还真是仇家啊。
赵长空这个名字,他听著有些陌生,想来对方应当不是归禾城人士。
何况,赵莽被擒已有段时间了,对方要是归禾城的本地人,不会拖到现在才来上门寻仇。
李青云问道:“你怎么知道是我出手擒住的赵莽又如何知道青云武馆的所在”
老者低声答道:“我本来不知道,抓了金龟坊的几个捕快,拷问一番,才知究竟。青云武馆的地址,也是捕快们说的。”
“被你们抓住的捕快,都还活著吗”李青云想了想,问道:“其中可有一名叫做李鹏飞的捕快”
“李鹏飞不知道,拷问捕快的姓名没有意义。”老者茫然摇了摇头,“我想要救出莽儿,必须等待时机,为免尸臭可能会暴露落脚点,便暂时没有杀掉那几名捕快…”
李青云点了点头,继续拷问一番,又將另外两人,分別唤醒,各自问了一遍,確保对方並未说谎。
三人果然並非是归禾城的本地人,而是沧浪城人士。
另外两人,都是赵长空的徒弟。
其实,赵长空的门下弟子,並不止他们两个,但知道赵莽是赵长空私生子的,就只有这两个徒弟了。
正因如此,赵长空才会只带著他们,一起到归禾城救人。
方才赵长空坦言说出,与赵莽的真实关係,便是知道,就算自己不说,两个徒弟熬不住刑,也肯定会说出来的。
李青云问出了三人的落脚点,却並没有要去救人的念头。
反正对方总共就只来了三个人,已经全部都被自己一网成擒了。
留在据点的几名捕快,想来一时半会,不至有性命之忧。
当然,要是有哪个捕快,因为耽误了一个晚上,导致没能熬过去,竟尔死掉了,那也是对方命该如此。
在李青云的心中,小鲤鱼自然是第一位的,其他一切都要往后排。
小鲤鱼早已睡下,他可不想因为几个素不相识的捕快,便搅扰了小鲤鱼的清梦。
至於堂兄李鹏飞可能也在其中
李青云只当对方是陌生人,就没必要区別对待了。
当然,他其实也可以留下小鲤鱼,自己一个人出去救人的。
但这个念头,他连想都没想过。
青云武馆都有人趁夜打上门来了,他是得有多心大,才会將小鲤鱼一个人留在武馆,自己跑去外面浪
万一小鲤鱼有所闪失,那他可就要追悔莫及了。
……
早上。
宋小芸来到武馆,见到院子里竟躺著三个大活人,自然是惊讶莫名。
不过,见师父似乎没有解释的意思,她便也没敢多问。
直到小鲤鱼起床了,宋小芸帮著小鲤鱼梳了个可爱的丸子头髮型,领著她从屋子里走出来。
小鲤鱼一眼看到院子里的三人,忍不住好奇的走上前,问道:“咦,老爷爷,你肿么睡在地上啊不会著凉么”
赵长空穴道被封,浑身上下,只有眼珠能动,嘴巴都张不开。
面对小鲤鱼的询问,他自然是一脸木然,不声不吭,没有任何回应。
“小鲤鱼,过来吃饭了。”李青云站在厨房门口,招呼了一声,“地上那几个是坏人,別管他们了。一会儿吃完饭,和爹爹一起,將他们扭送报官。”
“嚇”小鲤鱼听说是坏人,顿时连忙退开几步,再也不关心老爷爷睡在地上凉不凉了,扭身朝爹爹跑了过去,叫道:“爹爹,爹爹,坏人为什么在我们家里呀他们是不是捉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