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但介绍归介绍,恐怕顾景恆一个也不会放心上。
毕竟有傅言在前做比较。
別人感情上的事情,许长夏觉得最好不要去掺和了。
一旁傅言拿著秦良生给的药方子,收拾著东西,准备走了。
听许芳菲和许长夏这么说著,她手上的动作下意识放缓了些,直到秦良生走过来和她说话,她才回过神来。
“跟你们家老爷子说,在吃食上一定要讲究,千万不能吃寒性的东西。”秦良生刚才已经叮嘱了傅言许多,但想想还是不放心,继续过来嘱咐道。
“你叫他放心,吉人自有天相,我之前医治过一位病人,也是癌症,他就是心放得宽,结果你猜怎么著,现在他身体好得不得了,什么病都没了!”
“真有这样的事儿”傅言有些惊讶。
“真的,这还能骗你不成”秦良生无奈道。
一旁许长夏听著,走过来道:“倒是真有这样的事儿,我们那儿也听说过这样的。”
许长夏上辈子在医院,还不止见过一次癌症自愈的病例。
“那我就说给他听。”傅言边说著边看了眼时间道:“政卓和我约好了八点半来接,差不多到时间了,我这就走了。”
傅言说他们家做的茯苓糕好吃,许芳菲便去赶紧打包了些刚蒸出来的,用油纸包了递给傅言道:“你叫他路上开慢些!不著急!”
傅言也没客气,接过了,朝他们道:“送到这儿就好,政卓应该已经到门口了。”
许家这一家子倒有三个伤员,傅言不想再麻烦他们。
他们目送著傅言出去了,许芳菲忍不住嘀咕道:“这俞政卓呀,真是不知惜福,傅言这小姑娘这么好,再重要的事儿,能把自己的未婚妻一个人丟在別人家吗”
连许芳菲都能看得出来,俞政卓心里没有傅言。
许长夏朝许芳菲看了看,没吭声。
许芳菲继续道:“配错人了,我看景恆这孩子倒是不错,跟她年龄长相家世都相配,而且知道疼人,他们两人倒是能配一配。”
“景恆这孩子平常也忙,常年不著家,傅言做设计建筑的也忙,刚好两人的工作能对得上,景恆偶尔回来的时候傅言能抽空陪……”
“妈。”许长夏忍不住嗔怪了句。
“我就是隨口一说,不当真的。”许芳菲隨即笑道。
一旁江耀听许芳菲说著,跟著笑了笑:“反正他们两人不在,我们就当说个玩笑话。”
许长夏又朝江耀看了眼,恐怕江耀也知道,顾景恆心里的人到底是谁,但许长夏一直觉得江耀是个传统的男人,没想到他居然也能接受许芳菲这样的玩笑。
许芳菲回头进了厨房,朝两人道:“你们待会儿回医院,给砚川也带点儿吃的过去。我给他专门燉了些鱼汤,我听別人说鱼汤和排骨汤对烫伤烧伤恢復很有效果。”
提到陈砚川,许长夏没作声了。
江耀若有所思朝她看了眼,应道:“知道了,妈。”
……
门外,傅言等了许久,也不见俞政卓过来,又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四十了。
入了夜,外面更冷了些,她下意识拢紧了身上的衣服。
早知她今天便自己从海城问朋友借辆车开车过来了,也省得跟俞政卓同路。
正想著要不要再打个电话给刚才那个號码,问问俞政卓到底什么时候过来,面前,一辆车停了下来。
傅言以为是俞政卓,刚抬脚准备上车,却看见车上的人是顾景恆。
她愣了愣。
“俞政卓还没来”顾景恆摇下了车窗,朝她问道。
“嗯。”傅言迟疑了下,点头回道。
“我刚好落了样东西在这儿,顺带进去帮你打个电话问问。”顾景恆面色淡淡地朝她开口道:“你先上车,车里暖和些。”
傅言实在是冻得腿都麻了,偏偏她今天穿得有些少,迟疑了下,还是一瘸一拐地走到后座旁,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顾景恆提前让朋友给他开了辆车过来,刚才他一直在对面街角看著傅言,看她在外面等了有十几分钟,这才將车开了过来。
他將椅背上自己的外套丟给了傅言,低声道:“披著吧,暖和些。”
说罢,一个人下了车,朝里头许家走了过去。
傅言看著他的背影,看著他丟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