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其实,这时代南北数千里,整个京城有几家专做南货生意的
但他就是欺负这哥俩什么都不懂,趁机以此来谈条件。
“这个一一”果然,贾珍自觉不好,急忙看向贾璉。
后者很“明智”的不再开口,只顾低头吃菜。
帮忙可以,分钱不行。
贾珍无奈了,只好陪笑著继续端酒。
“这么著吧,我先答应下,试试行不行,正好小弟也有件事想找珍大哥帮忙。”看两人现在的样子,林锐故意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你们也知道,小弟算是新官上任。
武库清吏司虽说负责军器打制,却不管铁料,想用多少都得写条子找工部,偏偏小弟刚回京不久,在那边实在没路子,我听说蓉哥儿岳家正是工部的大人,不知可否代为引荐”
一听他这么说,贾珍慢慢露出笑容。
“这话说的,我还能不答应”他很痛快的举杯闷了,“秦大人管著营清吏司,虽说对的面子在,接下来的事情还用说吗”
“那就这么决定了!”
林锐利索的举杯,陪他一饮而尽。
“亮!”贾珍哈哈大笑,“我明儿个就一”
“可別!”林锐急忙打断他,“小弟是为今后考虑,现在还用不著麻烦,一百杆鸟能用多少铁料我手里的物料库扫扫砖缝子都能凑出来,关键是这位置今后时间还长,未雨绸繆嘛!”
“不论如何,还是招呼一声吧。”贾璉好心提醒。
“这不是巧了”贾珍满面笑容,“正好前两天,秦大人让他的公子过来,想接我那儿媳妇归寧,我原还考虑呢,现在直接应下,到时让她一起带句话,锐兄弟以为呢”
林锐没说话,端起酒杯直接闷了。
“这样,珍大哥这里我也给三个铺面的货,行吧”喝完酒他才站起来,给两人都满上,“別嫌弃,生意稳定后,多了我也不敢吹的太过,每月千两左右、一年不少於万两还是能保证的。”
“三个铺子都能这么多”贾璉愣了。
“不然呢”林锐一听就明白,荣国府的铺面收入別奴才吃了大头,但他一句多问的兴趣都没有,“京畿丰字號二十家门面,因为刚收回来,还有不少麻烦,收成肯定不如正常年份。
饶是如此,年底之前进帐十万两白的银子不难,等到一切稳定下来,生意步入正轨,一年再加两倍都不是奢望,这还是去掉给各处的割肉后,净落手里的。”
贾家哥俩已经傻了。
林锐却不再多说,只是一个劲儿的招呼喝酒。
幸好他俩心里都明白,默契的陪看喝起来,心里想的不难猜。
反正两府的奴才不该死的不多。
一顿酒足足喝到戌正(二十点)过去,直到贾家哥俩全都滑到桌子底下,林锐总算可以揉揉发胀的太阳穴,起身招呼下人收拾。
身体素质硬,酒量自然也硬,他现在只是微,远不到喝醉的地步,更不会多问接下来的事情,直接出门离开,稍有酒意的穿过会芳园。
“叔叔安好!”没想到不等他走到园门,就被一声娇唤拦住。
却见一个身穿米白底色、翠绿边条、葱绿叶子纹裙装的小妇人聘聘婷婷从绿树丛中走来,连丫鬟都没带,明明打扮气质都在走端庄“路线”,面容上偏偏带著几分媚意。
林锐立刻下意识环视四周,確定完全无人后才看向来人。
“是蓉哥儿媳妇吧”他皱著眉头頜首示意,“可有什么事情”
他在现代不只看过红楼,也看过许多分析。
对於眼前之人,只看描述的话,真的是疑点一堆,明明只是五品小官家庭出身,却做了国公府的少奶奶、第三代女主人,还被寧荣二府上下齐齐看好,这不正常。
比如,邢夫人顶著一品的浩命,却在荣国府毫无存在感,
又比如,尤氏的父亲也是小官,却在寧国府寸步难行。
有分析认为,她其实是皇家的“沧海遗珠”,但也是一家之言。
至少林锐回京后,就让妙玉暗地打听过,发现她的身世、至少表面上的身世不是什么秘密,基本上有些路子的都知道,然后羡慕她的“好运气”。
问题是,他的情报网只有市面和底层,进不了各大世家。
真正掌控京城的大人们怎么看不知道。
但他对“沧海遗珠”的说法基本没当回事,因为这是京城,皇宫到这里才几步路如果是什么皇子王子的,说不定还会被监视甚至清理,一个女子能做什么
所以,他在发现被拦路后依然镇定,否则早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