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大!”
皇帝打断了他,眼中寒光闪烁:“这州牧之位,朕可以给,但他们不能逼着朕给,否则,朕颜面何存?”
“还有那公孙家的公孙老贼,朕登基时,他不来,那李家的祭祖大典,他倒是屁颠屁颠去了,他把朕当成什么了?啊?朕,在他眼中,竟比不上一个李行歌吗,真恨不得,将他们统统千刀万剐!”
皇帝越说越气,一把将御案上的奏章扫落在地。
皇帝胸膛剧烈起伏,他盯着散落一地的奏章,眼神阴鸷得能滴出水来。
老太监默默上前,小心翼翼地将奏章一一拾起,重新整理好,放回御案,然后才低声道:“陛下,龙体为重,若陛下有恙,那大周的天,可真塌了啊。”
“大周的天,早就塌了,被这群世家蛀虫,硬生生掏空了!”
皇帝语气中满是愤恨。
他发泄了一通,胸中的郁结之气似乎舒缓了些许,他叹了口气,有些疲惫道:“大伴,朕累了。”
老太监轻声道:“那这扬州联名上书?”
“留中不发!”
皇帝冷冷道。
老太监心中了然,陛下这是又在摆弄他的帝王心术了。
扬州联名上书,推举李行歌为扬州牧的奏章,被皇帝留中不发的消息,很快便传了出去。
皇帝,这是在以委婉的方式,表达对李行歌不满啊。
所有人都在看,看这位大周新贵,会如何应对。
...
当联名上书推举李行歌为州牧的奏章被皇帝留中不发的消息传入李行歌耳中时。
李行歌并未动怒,只是拍了拍掌轻笑一声:“陛下玩弄的好一手帝王心术啊,想用这一手留中不发,既保全他的体面,又让我李家难堪。”
姜老忧心忡忡道:“主上,现在该如何是好,狗皇帝这是将你架在火上烤啊,这天下人,可都在看着你的反应呢。”
李行歌冷笑一声,眼中寒芒闪烁:“既然他不给我体面,那便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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