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唐河破门而入,穿着线衣线裤就给拽来了。
老赵顶不乐意的。
好歹不济的我也是个大夫,你得尊重我一点,至少让我穿上衣服啊。
可是被唐河拽到了卫生院,再一看杜立秋和武谷良那已经憋到发紫的地方,妈呀了一声,立马怒气全消。
难怪唐河那么着急。
哪个男人碰着这种情况不着急啊。
老赵叫道:“赶紧的,快把药房打开给我拿东西。”
武谷良就是药房主任,但是他懂个嘚儿啊,药房有自己值班的药师。
老赵取了药,库库一通消毒,然后拿出一个玻璃的针管子,装上那老粗的针头,举手就要扎。
杜立秋吓得挠地一声退后,让老赵一针扎了空。
老赵大怒:“挺大个老爷们儿,还怕扎针?”
杜立秋叫道:“这是怕不怕扎针的事儿吗,啥针能往这扎啊,再说了,你都没抽药,生扎啊!”
老赵怒道:“你是大夫我是大夫。”
杜立秋叫道:“你是大夫,可这宝贝玩意儿是我的呀!”
唐河赶紧挡住了争吵的二人,向老赵问道:“老赵,咋回事儿你倒是说清楚啊!”
这也就是唐河,换个人老赵早急眼了,手上有本事儿的人,脾气都大。
老赵无奈地说:“这血回流不回去,当然要把它抽出来啊。”
唐河瞅着那老粗的针管子:“生抽啊。”
“不生抽还能咋抽!”
“这针管子也太粗了点!”
老赵冷笑了一声:“说不定这里的头血都凝住了,针管子细了也抽不出来啊,再说了,扯犊子的时候不知道爱惜,现在倒是心疼起来了。”
老赵说着,把针筒子往桌子上一拍:“扎还是不扎,你们自己决定,留给你们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