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力道适中,带着一种宣告主权的意味。
千乌的身体微微一颤,贝齿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唇,将几乎脱口而出的呻吟死死压在喉间。她顺从的承受着身后传来的冲击,身体在窗棂的凉意和他带来的灼热间微微颤抖,目光迷离的望着窗外庭院中那轮冰冷的圆月,眼神逐渐涣散,仿佛要将灵魂都寄托在那片清辉之中。每一次有力的撞击,都让她伏在窗棂上的指尖微微蜷缩,在光滑的木头上留下浅浅的划痕。
随后,萧砚转向早已情动如火、身体因渴望而微微颤抖的巴戈。
对待她,便是截然不同的方式。没有任何前奏的温存,如同驯服一匹烈马,需要的是绝对的力量和不容置疑的权威。
窗棂在二人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呻吟,混合着巴戈稍稍掩饰的喘息与萧砚沉重的呼吸,在这寂静的廊下回荡。
月光无声的移动,将纠缠的身影清晰的投在室内的地板上,拉长、变形、再交迭。那晃动的影子如同无声的戏剧,上演着最原始的征服与臣服,权力与欲望在此刻达到了最完美的交融。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低沉满足声长出,伴随着两声截然不同却同样绵长、仿佛耗尽所有气力的叹息,在激烈的喘息声中突兀的响起,随即又迅速被更粗重的呼吸声淹没。
一切归于平息。
千乌和巴戈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浑身香汗淋漓,软软的伏在窗棂之上,只剩下胸膛剧烈起伏,急促的汲取着空气。千乌雪白的脊背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在月光下闪着微光,如同雨后初荷。巴戈蜜色的肌肤则泛着一层情欲蒸腾后的诱人红晕,汗水沿着她紧绷的脊线滑落,没入那层薄得几乎不存在的火红纱丽深处。
萧砚站在她们身后,胸膛同样起伏不定。他宽厚的手掌,带着一种事后的快意与绝对的占有,分别抚过两人汗湿的、微微颤抖的脊背。
掌心下,是截然不同的触感。千乌的肌肤细腻微凉,如同上好的丝绸;巴戈的则温热紧致,充满了野性的弹性。他的目光悠移,越过身前两具因他而瘫软的美丽胴体,投向窗外那片深邃无垠的夜空。
那里,星辰疏朗,宫阙的轮廓在夜色中沉默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