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道长晒笑一声,解释道:“贫道也是为了一劳永逸,往后刺史若要大祭或是大礼仪,可在司天台举办,也省的临时修建,劳民伤財。”
“……”
刘靖一时无言以对。
关键他还不好训斥,不管是祭天还是大礼仪,是他一个刺史能办的
杜道长这话,明里暗里都在说他往后的成就不止於此。
刘靖苦笑道:“眼下说这些为时尚早,府库没那么多钱粮,最多给你拨八万贯。”
“八万贯便八万贯吧。”
杜道长略显失望的点点头。
刘靖问道:“还有何事”
“下官倒是没有了,是下官那徒儿,这些时日在刺史府无所事事……”
杜道长话未说完,便被刘靖打断道:“妙夙道长本官自有安排,让她稍安勿躁。”
妙夙这个小道姑可是被他寄予厚望,委以重任,只不过眼下琐事太多,待处理好之后,再腾出手来安排。
“既如此,那下官便先行告辞。”
得到满意的答覆,杜道长作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