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钱能够办到的。
这段日子他磨磨唧唧的一直没怎么动笔,就怕摊上事儿,毕竟在得罪了不少人还能活得这般滋润,靠的就是小心谨慎。
马上就是月底了,拾玉郎心中嘆气,抓他那伙人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显然如今不得不写了。
也罢,多想无益,写完这遭,他就找机会离开这里。
这一觉云姣睡得很沉,醒来后发现天已经傍晚了。
原以为那人走后,她能打听打听夫君的消息,谁知府中巡视的护卫反而更加严密了。
云姣心中沉重,心里乱糟糟的,许是知晓了她私下的动作,赤阳竟直接告诉她夫君如今不在庆阳县,而是和陈先生去京城求学去了。
她该怎么办青都府城和庆阳县之间的行程对她来讲已经很远了。
至於京城到府城,在她心中更是犹如天堑,可望不可及。
莫不是,她此生都再也见不到夫君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