级,易中海虽不比剧情后期月薪九十九元的八级技工,但在四合院里收入也算拔尖。即便如此,他家也不敢这般铺张——既要存钱,又因未满四十还惦记着生养子嗣,常年给媳妇抓药调理。
最关键的是——肉票难得,有钱也未必买得到。眼见何雨柱运来半车荤腥,易中海眼里直冒酸光。
瞧着邻居们既艳羡又好奇的模样,何雨柱咧嘴笑道:我哪有本事弄这么多好东西?就算买得到,兄妹俩也吃不完不是?
其实是这么回事——眼瞅着再有个把月就过年了。往年这时候,我爹都会张罗着帮 ** 坊们提前备些年货酱菜。今年他去保城了,这差事自然落我头上。
您别看这半车东西唬人,其实是十几户人家凑的份子。等我把酱货都做好分出去,各家也剩不了多少喽。
其实他说的也没错。每年临近春节,何大清都会准备些自制腌肉,分给交情深厚的老朋友。不过今年何雨柱做的份量确实比往年多得多。
正因为农场方面本来就是这么安排的,即便被人举报,他也不担心调查。
听完何雨柱的解释,大家默默盘算起来。这一车虽然看起来不少,但平摊到二十多户人家,确实就不那么显眼了。即便如此,每家也能分到十几二十斤肉。这一比较,有些人心里还是直冒酸水。
柱子,咱们都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了。有人趁机起哄,你这手艺可不能光给世交亲戚做,也得想着咱们这些老邻居不是?
见有人带头,其他人也跟着附和。易中海正好借这个机会重塑威信,顺势打起了感情牌:大伙儿的意思你也听见了。等这批做完,抽空也给院里邻居们弄点吧?你放心,大家都懂规矩不会占便宜。我做主,各家按分到的斤数给你付钱。
何雨柱听得直挑眉,暗自腹诽:这人脸皮可真厚,居然能把占便宜说得这么清新脱俗。合着我既要出力又要贴料,最后连工钱都捞不着?就连买肉还得我来操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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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别人白捡了便宜,我不光亏钱还讨不着好,名声全让你易中海得了?想得倒挺美!
何雨柱心里嘀咕,嘴上却答应:行吧,都是同院住了两年的邻居,工钱就算了。虽说我外面做席面至少二三十块,但谁让咱们是邻居呢。这么着,您把备好的肉送来,我加工好只收材料费,别让我亏本就行。
易中海刚露出满意的笑容,觉得这傻柱真好拿捏。暗想上次贾张氏要不是太过分被当场抓住,也不至于落个勒索的罪名。至于她被枪毙的事,院里没人联想到何雨柱——一个是勒索纠纷,一个是危害国家罪,八竿子打不着。
可听到又是二三十块的席面价,又提材料费,易中海顿时垮下脸:柱子,叔得说说你。做人不能光想自己,咱全院都是看着你长大的。邻里间帮把手怎么还要工钱?做点卤味能用多少材料?你好意思跟邻居收钱?
何雨柱微微一笑,点头应道:您说得在理,都是同一个院子的邻里,要不您帮大伙儿把配料钱垫上?
这可是祖传的秘方,光是一斤卤肉的配料成本就抵得上两斤生肉了。
咱们院里二十多户人家,按每户三五斤计算,我得倒贴近两百斤肉钱。
您工资高自然不差这点钱,可我还是个学生,没收入来源,还得养活四岁的妹妹。
实在没法像您这样慷慨。
一斤卤肉的配料竟要两斤生肉的价钱?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众人心头最先浮现的念头是——这跟明抢有何区别?
但秘方终归是人家的,如何搭配材料、定价几何自然全由对方说了算。
嫌贵大可不买,又没人强求。
因此听完这番解释,再没人好意思提免费代加工的事了。
不过想到最初是易中海提议让何雨柱免费帮忙的,
大家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易中海:您不是最乐善好施吗?
要不这两百斤肉的配料费,您先给垫上?
非亲非故的,凭什么让我出这个钱?
易中海心里暗骂,表面却挂着歉意的笑容:
原来是这样,是易叔考虑不周了。
真没想到你们家秘方配料这么贵重。
既然如此......各家要做酱货的,就自己备好肉和配料钱吧。
都是街坊邻居,柱子愿意帮忙加工,我们这些长辈总不能让孩子再往里搭钱。
好话赖话都让你说尽了,我们还能怎样?
邻居们暗自腹